第二,叮嘱他给夜挽澜准备淡盐水,说明对他侄女上心。
“明白您的担忧,叔叔。”夜挽澜眉挑起,“您放心,我不是恋爱脑。”
林怀瑾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是什么脑?”
夜挽澜:“事业脑。”
林怀瑾:“……”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自从五月份夜挽澜归家之后,他就没见到她休息过。
林怀瑾也很焦虑夜挽澜的身体,生怕她撑不住,但他又帮不上太大的忙,只能多做点好吃的给她。
“笃笃笃——”
大门在这时被叩响。
林温礼刚好出来倒水,顺便去开门。
见到是冰河后,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姐,找你的。”
夜挽澜走出来:“冰河?”
“夜小姐,您醒了?”冰河很高兴,“少……我们先生果然很懂您,让我两个小时后再给你送东西过来。”
“很贴心。”夜挽澜眉目不动,“什么东西?”
“您要查的事情,我们已经去查了,只不过还是晚到一步,那名曾经在方家任职过的园丁已经被谋杀了。”冰河将录音笔递过去,“但是在他的出租房的墙壁里,我们找到了这个。”
发现园丁被杀害之后,他们马不停蹄去了对方家里,发现家中的东西也被毁的一干二净。
而这枚录音笔则是卧室床紧靠墙的墙壁中发现的,也难怪盛夫人没有清理干净了。
夜挽澜按下录音笔的开机键,又完整地将对话听了一遍:“多谢,这个证据很重要。”
“抱歉,夜小姐。”冰河却很惭愧,“但还是没能找到更多的证据。”
“足够了。”夜挽澜淡淡地说,“替我谢谢你们先生,然后,盯着他吃药,不能因为苦就不吃了,我会检查。”
冰河:“……”
他其实鲜少在晏听风的脸上看见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这段时间确实见到晏听风在喝药的时候,表情很微妙,似乎还有些一言难尽。
冰河走后,林怀瑾忍不住开口:“怎么回事?怎么又跟盛家扯上关系了?药又是什么?”
“叔叔,这些您都不用操心。”夜挽澜按住他的肩膀,“您每天开开心心就够了。”
林怀瑾:“……你把我说的很像网上最近那个流行词。”
夜挽澜确实不知,问:“什么流行词?”
林温礼:“开心小狗。”
“林温礼!”林怀瑾大怒,“你找打是不是!”
林温礼:“……”
他明明只是把林怀瑾内心所想说出来,怎么就成罪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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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夜挽澜带着录音笔,和方家人会面了。
听完录音笔里的对话,方家主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我就说那场器官衰竭的十分巧,但当时医院的确什么都没有查到,惠春如竟然还能拿到环球中心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