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镖局的总镖头,拿着
东家的信物,每家庄子要粮。
当然都吃了闭门羹。
知道镖局的人,只能是沈家商行里的人!
沈笑语自然落座在了主位上,而景赋则是回避,出了屋子。
老汉猜测到了沈笑语的身份,“今日竟然惊得让东家出面。”
老伯并非不想给粮,而是交不了差。
他们要直接面对的,并非小满,更非沈笑语,而是沈家商行的掌柜。
凡是管事,都由得各大商行的掌柜拿捏。
那些人虽然敬重沈笑语和小满,但毕竟没动到根本的利益的前提下。
那些个,都是些表里不一,不听令的人。
沈笑语知道小孩的外祖家后,认出来是沈家商行粮仓庄子的庄主,这才出城而来。
“东家放心,只要寻到我这的,我自然第一个挑头。”老伯打着包票。
镖头当然还寻来。
这处藏粮的庄园,离得长安城近,容易暴露,不是运粮首选。
而是镖头没地可去,自然又会寻上来。
只要这庄园的粮食运出去了,旁的也不会吝啬,可以一臂号召。
景赋站在屋檐下,一言不发,也不旁听沈笑语与老伯,在屋里密谈了什么。
最后只见沈笑语起身,他喝了老伯递上来的茶,道一句:“今日叨扰了。”便辞行了。
“二哥今日所见,不疑惑?”
“不惑。”
沈笑语:“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景赋:“三妹想要做什么,我自然都是支持的。”
这是他亏欠她的。
沈笑语不语,两人一前一后,脚
步声吞噬在风中。
城门关闭后,长长的乡野小道上,行人并不多。
如今到了炊烟的时候,放牧的小童正牵着黄牛归家。
前方传来响动,还有许多身穿便服的人,在四处搜寻。
不远处。
沈笑语见到了小满。
此时,小满不知是遇见了什么事,惨白着一张脸,多次对着跟前的人,欲言又止。
她对面站着崔陆离。
崔陆离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能看见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