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一跺脚。
随便牵来一匹无主战马把潘凤丢了上去,自己则上了另一匹。
拜道:“将军不杀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说着拍马而去。
陈丛目视二人远去,笑了。
“我真是个宽宏大量又爱护环境的大好人呐,董胖应该给我颁个司隶省三好市民奖。”
华雄哼唧着吐出两口血沫,恹恹道:“他说的是,陈丛,救救我。后来说的是陈子宁,我错了。”
“呸!狡诈恶徒,休想骗我!”
华雄瞬间失语。
。。。
威武!~
威武!~
威武!~
陈丛驾马慢行,享受着人生中的首个高光时刻。
两道军卒昂首齐喝,狂热程度丝毫不下于后世信徒朝圣。
华雄彻底躺平了。
物理意义上的躺平。
被陈丛拖在地上,死狗一样见证着属于别人的荣耀。
他不明白,他都说了不跑,为啥还要被这样对待,难道这人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吗?
如果能重来,他宁愿从来没有出过汜水关。。。。
盟军大帐里,袁绍安排着酒宴。
只等陈丛入帐,乌泱泱凑过来一大票人,吹捧的、嫁女的、嘘寒问暖的、挤眉弄眼请喝酒的。
没有诸侯是傻子,他们忌惮陈丛勇武,最好的办法不是打压而是拉拢和交厚。
成不成两说。
热情态度摆在那里,起码还落个伸手不打笑脸人呢。
“子宁何故不救潘凤?”
韩馥一开口,旁人立马与其拉开一段距离。
不救就不救呗。
非要现在跳出来,这不招人恨吗?
从开口那一刻起,其实韩馥也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