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大礼堂出来后,张建国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大礼堂门口附近徘徊。他神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大礼堂的出口,一心等着孙局长出来,好向他报告关于王广仁的情况。
终于,孙局长从大礼堂走了出来。张建国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大礼堂出口,瞅准王广仁没有跟在孙局长身边且不注意这边的空当,如猎豹一般迅速凑到孙局长身旁。
他神色紧张,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孙局长,王广仁十有八九就是潜伏在咱们内部的卧底。”
孙局长听闻,心头微微一惊,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同样低声回应:“你可有证据?”
张建国神色严肃,目光中透着坚定,声音更低沉且带着一丝焦虑:
“孙局,目前虽没确凿证据,但王广仁是带丁师傅进入公安总局的,而且这段时间我发现他有种种可疑举动。所以依我判断,他极有可能是潜伏在警察内部的特务。”
其实孙局长之前看到了王广仁急于置丁师傅于死地的那一幕,心里已经种下了疑虑的种子。
此刻,他眉头紧皱,脸上的沟壑仿佛更深了,沉思片刻后说道:“先稳住局面,别打草惊蛇。目前局势复杂,我们必须谨慎行事。先找人秘密盯住王广仁,一旦发现异常,立即执行抓捕。”
张建国郑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满是坚决,表示明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过头来我们再说一说刘玉玲。
在军区第一医院的走廊里,刘玉玲趴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痛苦的表情让人心疼。傅庭琛神色焦急地跟在一旁,护士正推着移动病床快速前行。
突然,傅庭琛和刘玉玲忽然听到前方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他们抬眼望去,只见马院长和邓院长正争得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
马院长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掐着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声吼道:
“邓院长,你这安排简直是荒唐至极!刘诗婉的开颅手术如此重要,关乎着医疗领域的重大突破,怎么能给我们人民医院这么少的观摩名额?
我们人民医院多年来兢兢业业,为医疗事业付出了无数的心血和努力,这次的观摩机会对我们的医生来说就是提升医术的绝佳契机,有助于他们在未来拯救更多的生命。
你如此自私地分配名额,完全是无视我们的需求和努力,简直是对医疗行业共同进步的阻碍!”
说完,马院长在心里愤愤的想:哼,这邓老头,平时看着还算和气,关键时刻居然这么小气,我今天非得跟他争出个是非曲直来,不然还以为我怕了他!
这时邓院长也是一脸严肃,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毫不退让地回击道:
“马院长,你先冷静冷静,别在这里大呼小叫!这是我们军区第一医院内部经过深思熟虑、综合各种因素考量之后的安排。
刘诗婉的手术确实复杂且重要,但我们军区第一医院本身也有众多优秀且渴望学习的医生。资源就这么多,我不优先考虑我们本院的情况,难道要把机会都让给你们?谁叫刘诗婉同志在我们军区第一医院做开颅手术呢?”
这马老头,脾气还是这么冲,一点都不让步,就像个倔强的孩子非要抢糖果似的。
此时马院长怒不可遏,向前跨了一大步,几乎要贴到邓院长的脸上,声音近乎咆哮:
“邓院长,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医疗事业是一个整体,是为了全人类的健康而存在,不是你们军区第一医院一家的私事。
这次刘诗婉的手术具有划时代的研究价值,我们的医生同样有权利和迫切的需要来学习。你们不能如此狭隘地只考虑自己医院的那点利益,而不顾及整个医疗行业的长远发展和共同进步!”
说完,马院长在心里气鼓鼓的想:我就不信说不过你这邓老头,今天非要让你服软不可!
此时邓院长毫不示弱,双手抱在胸前,挺直了腰杆,提高音量说道:
“马院长,我理解你的急切心情,但请你也换位思考一下我的难处。我们军区第一医院有自己严格的规章制度和资源调配原则,不可能因为你的几句抗议和无理要求就轻易改变决定。你这样胡搅蛮缠,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就这样两人互不相让,争吵声在走廊里回荡,引得周围的医护人员和患者纷纷侧目,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这充满火药味的场景。
就在这时,马院长无意间瞥见了刘玉玲,忙走上前来,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散,关切地问道:
“刘玉玲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当他看到刘玉玲屁股蛋上的伤口时,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