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不需多说,
只一个许褚便十合不到让张绣差点挂彩。
若不是有士卒拼死扰乱视线,张绣怕是已经回不来了。
“曹阿瞒果真难以对付啊……”
轻叹口气,抿了口茶。
这让吕阳心中对曹操的危险系数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忍人所不能忍,而后形势一至,瞬间攻守逆形。
这份心思,便已经不是张绣能对付的了。
再加上身边还有典韦许褚二人,这要想干死曹操的难度无疑于是地狱级别。
“唉……只可惜这宛城马儿都是些没力气的阉货,否则一小小曹贼,怎能挡得住我手中凤翅鎏金镗!”
吕阳气闷,
这几日他试了许多马匹,但要么是能载他和凤翅鎏金镗小跑,速度不快,
要么就是他刚一穿上铠甲,手拿鎏金镗后刚一坐上去便会将之压趴下。
若是没有载得动他的马匹,那任凭他如今《乾天戟法》练得再滚瓜烂熟那也无济于事。
就连追都不一定追得上,更何况要杀掉曹操呢……
心中烦闷,
手上便不自觉摸向腰间香囊,那是收服周仓前周仓便捡到的。
吕阳觉得好闻,还提神醒脑,便一直带在身上。
烦了就拿出来闻一闻,
此时闭目养神,再嗅着手中香囊,果然心中烦闷有所消散。
“将军何事烦忧啊?”
门被推开,来人脚步静悄悄地。
吕阳眼睛也没睁就知道是邹氏了。
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吕阳也不回话,继续闭着眼睛嗅着香囊。
这些日子,邹氏每天早上都要过来陪他喝茶,教他吹笛。
日子渐渐过去,俩人也算是表面上熟络了。
中间有次邹氏手把手教吕阳如何按住笛孔,正学得兴起呢,还恰巧碰见了张绣前来汇报军情,吕阳也不在意,而邹氏当时却是吓得不轻。
可在看到张绣也只敢臭着脸甩给她看,丝毫不敢质问吕阳时,她心里顿时安心不少。
而对于张绣,吕阳的评价是,
散养的狗,永远不如家养的来得温顺。
若是张绣想要咬他这个主人一口,他不介意连夜起锅烧油……
关上门后,
邹氏像往常一般走到吕阳身后为他按揉起了穴位。
可她一双眼却紧紧盯着吕阳手中香囊,脸颊一抹红霞逐渐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