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告诉他们,这一趟他们不可能白跑,我会给他们留点东西。)
我一把推开棺盖,也不管人气会不会引起尸变,直接就在棺材里摸了起来。
突然我感觉棺材里的尸体,突然动了起来,手捏法诀,手上丝丝电弧闪现,墓主人还没起身,额头上就出现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血洞。
这一幕那伙人都看在眼里,老头见我乱摸的时候,眼神中一股轻蔑,直到我一招解决了粽子,他浑身都开始发抖。
这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最终我只发现了一幅画,和一个印章,可惜这个印章上的名字,从来没在史书上出现过。
我直接扔给了那老头,他接过后看都没看,便直接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可突然,我发现了一个,不应该存在于这间墓室的东西。
尸体的手里,死死的攥着半块虎符,之所以说不应该存在,是因为一个区区三品武官,不说死后,就算是活着,也没有资格触碰虎符。
质地是和田玉的,虽然疑惑,但我还是放在了口袋里,又去耳室取了一个瓷器,才离开。
到镇上随便找了个地方,将那幅画和瓷器卖掉,拿到了十个大洋,虽然我知道,这两个东西的价值在五十个大洋以上,但我也懒得和他扯。
不远处居然是当地出名的青楼,我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暧昧的气氛扑面而来,我直接花了五块大洋,选了原本卖艺不卖身的花魁。
我可不愿意,第一次就委屈自已,当然按好的选,我在房间等了十来分钟,她就来了。
看着眼前只是个半大的小子,尽管她自已也是毫无经验可言,但还是故作熟练地伸出手来,直接开始解我的裤子。
"你特么的干嘛?
"我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捏了捏鼻子。
然而,她并没有被我的话语所影响,反而开始为我弹奏起了曲子。那美妙的音符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而过,渐渐地让我放下了世俗的束缚和杂念。我情不自禁地抱起她,将她扔到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洒在房间里时,我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而她也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我们默默地收拾好自已,然后一同走出了大门。
就在这时,我碰巧遇见了在墓地里遇到的第一个小伙子。
刹那间,无数种可能性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向我磕了一个头,表示想要跟随我。
但此时此刻,我的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而是紧紧盯着他身旁的那条小狗。
它毛全身黝黑,就连眼睛里也只能看到黑色,完全看不见眼白,毛发里更是没有一丝杂毛。
不错这正是五黑犬,整个就一黑煤球,全身上下只有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