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离开方桌之后被斯旺森牧师叫了过去。斯旺森牧师是帮派的牧师兼医生,但林衍没怎么在营地见过清醒中的他,因为他和大叔一样,总是拿着酒瓶在营地里晃悠。大叔虽然懒,但脑子似乎一直都是清醒的,可斯旺森牧师不一样,总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今晚的斯旺森牧师似乎是营地里最不开心的人了。依旧醉醺醺的他似乎想找亚瑟倾诉什么,但是被亚瑟拒绝了。
约西亚今晚没有像之前一样回到镇上,林衍见他刚才好像讲了一个故事,此时正被营地内的几位女士围在一起问问题。
“爱情怎么会是愚蠢的?它是我们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
凯伦怀疑地说道:“可这个故事听起来就很蠢。一个被流放的王子,一个女仆,女仆实际上是一位公主,另外还有一个邪恶的继母,这根本就是你瞎编出来的。”
“没错,在我看来,你的这个故事比大叔讲的那些还不可信。”苏珊大妈也插嘴说道。
“噢,格里姆肖女士,沙漠里的玫瑰。亲爱的,你知道吗?有人说你是一只老乌鸦,但我说他们根本就是在胡说。我告诉他们你只是在耳朵里养了一只。”约西亚说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苏珊大妈的耳边,然后装作惊讶地从他手中变出了一只乌鸦。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女士们的注意力都被这一手魔术表演吸引住了,因此再没有向下追问这个故事。
苏珊大妈好像很忌讳这个动物,扇了两扇将乌鸦赶走后,她生气地离开这里。
大叔和哈维尔在方桌旁一弹一唱地合作了两首歌曲之后,哈维尔就抱着自己的吉他叫上蒂莉走到另一边去了。大叔见伴奏的人走了,干脆清唱起了另外一首歌曲。
“一生奔波,耳边都是钻机轰鸣。我曾遇到一位美丽的姑娘,我轻声对她说:嘿,你想让我进入你的秘密花园吗?”唱到这,他猥琐地笑了两声。
“她卷起自己的衣服,生怕弄脏。我离开了凤凰城,只为找好油。钻进十多厘米,我就停了手,直到石油从我的钻头下倾泻而出。她抬眼朝我笑,说道:真棒,你竟然钻出了石油,继续加把劲。我钻啊钻,钻了一周或十来天,直到我的钻头突然燃起了火。。。。。。”
唱到这,大叔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终止了演唱。
林衍看到今天大叔的表现才明白,不是外国的歌曲不够劲爆,原来是大叔还没有真正发力呢。
他其实还想站在大叔旁边,听听他还有没有其他库存让自己大开眼界,但站在一旁的莎迪此时受不了了,硬是拉着林衍离开了大叔身边。
达奇的营帐内响起了音乐声,是达奇将自己的那台留声机打开了。打开留声机后,达奇就和莫莉在空地上跳起了舞。莎迪看到有人跳舞,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
她转头向林衍问道:“你想过去跳舞吗?”
林衍摇摇头。“抱歉,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会教你,我们试一试吧。”莎迪说完,不等林衍答应,就拉起他的手站到了达奇和莫莉身边。
林衍被拉过去后,也不再拘谨,他学着旁边达奇和莫莉的样子,用自己的左手和莎迪的右手十指握在一起,然后将右手放在莎迪的腰上和莎迪轻轻摇晃起来。中途莎迪想要变换动作,但身体僵硬的林衍一直不合拍,所以她也就放弃了改变舞步的想法,就这样和林衍摇晃了一首乐曲的时间。
“噢,杰米,你得多学学舞蹈动作了。从你僵硬的身体上,我居然看到了我八十岁的祖母的影子。”一旁的达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啊?我有这么差劲吗?”林衍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问莎迪。
莎迪点点头,憋着笑走开了。
看到莎迪想笑又努力憋住的样子,林衍就一阵郁闷。他垂头丧气地拿了瓶威士忌坐到了篝火旁。
篝火旁,皮尔逊、蓝尼正聚精会神地听大叔讲着什么。
“我们乘船往河的下游走,突然间我们的船就起火了,其他船员都成了河马和犀牛的点心,只有我活了下来,被当地人带到了树林中的一个村庄。村庄里的人之前从没见过白人,但村庄里的一位巫医曾经预言上帝会从河中浮起,并且皮肤像云一样白。”
大叔哈哈笑了两声,接着说道:“于是村庄里的人将我奉为上帝,我在那儿度过了开心的几周。后来他们试图将酋长的女儿嫁给我,如果我不娶,他们就要把我奉献给另一位上帝。当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位不婚主义者时,他们竟然想杀了我把我喂猪。后来我就想办法逃走了,在丛林里游荡了一阵子,靠吃巨大的蟑螂填饱肚子。”说完,他做出一个作势欲呕的声音。
“这是真实的故事,我发誓。”
林衍借着大叔的故事当下酒菜,喝下了多半瓶威士忌。见大叔的故事讲完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到喝的醉醺醺西恩正拉着凯伦的手走向一辆马车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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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作祟的他想看看这两人想干什么,于是他也跟了过去。
“凯伦,承认你爱我吧,承认了我就不来烦你了。”
“放开我,西恩。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