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这个人问他痛不痛、问他怕不怕。
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回答她——痛过、怕过,那条路他一直孤独地走着,现在已经有些倦了。
琴声中他靠过去,抱她,伸手抚上她残留湿意的脸颊,然后吻下去。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炙热的、强势的吻,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只是带了些急切。
呼吸逐渐加重,手下的音乐乱了节奏。
“咚——”
琴声戛然。
霍楚沉掐着荆夏的腰,把她放到钢琴上,砰訇出一串杂乱的响雷。
刚才熄灭的情欲就这么轻易被点燃,好像只要是对着她,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你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肏的么?”
男人气息不稳,像带着醉意,低低的在她耳边喘息。
荆夏摇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双腿攀上他劲瘦的腰身。
“是第一次,看见你在这里弹琴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就想,想把她压在这里,听她和钢琴一起酣唱,低吟。
拇指拨开她唇角处的碎发,额头相贴,鼻息间全是他们刚才吸入的淡巴菰香气。
可霍楚沉却觉得,比起香烟,此刻的荆夏更像是毒品,让人上瘾,也无药可解。
那就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总之他是要带着她一起的,就算是万劫不复烧成灰,也得跟他烧成纠缠难分的一把灰。
“咚——”
又是一声杂乱的訇鸣。
荆夏被霍楚沉再次抱起,放在了没掀起的顶盖上。修长的双腿垂下来,踩在黑白的琴键上,奏出调不成调的乐曲。
睡袍的下摆被掀起来,露出女人紧闭的私处。
因为刚经历过的一场性事,那里残留着未褪的潮红。
霍楚沉借着月色看了一会儿,伸手摁了摁荆夏的小腹,让她往后躺下去一点。接着倾身过来,长指分开她滑嫩的阴户,露出里面两片颤巍巍的薄翼。
荆夏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踩在琴键上的两只脚同时踮了起来。
“别看,”荆夏挣扎着起身,伸手要去遮挡大敞的私处。
然而下一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核,阴唇被掰开,男人湿热的舌就覆了上来。
“啊——”
脑中一片空白,荆夏难以自制地向后弓起身体,收紧的大腿被男人牢牢把在了身体两边。
充满颗粒感的舌尖很灵巧,在那颗充血红肿的小可怜上轻轻画圈。
每一次缓慢的刮擦都带来全身的颤栗,荆夏很快就沉沦在他为她造出的欲海。
“霍、霍先生……”她低声唤他,声音呜咽。
男人全心舔弄,大掌轻抚向上,捻住她两颗硬挺的乳珠。
身体每一处的火焰都被点燃了,荆夏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几乎要烧起来。
“霍先生……霍先生……”
口中是毫无意义的呢喃,好像他是她的柴薪,也是她的水源。
她看过他开枪的样子、看过他搏击的样子、看过他谈判的样子、杀人的样子……
可唯独没见过他匍匐在自己身下,忘情舔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