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傻充愣,故意在这儿吊着她。
她仰头看着他,眼眸清亮,哄着道:“再说一遍嘛。”
她不开车,容隐也没准备放手让她去开了,将人往怀里按。
再次吻住她唇。
反正,周遭静谧无人,谁也注意不到他们在这做什么。
他哄着她接吻。容先生领口微敞着,一看就不像个良家妇男。浑身上下,恣意在散发着魅力。
车里渐渐热了些。
但他喝了酒,舒清晚可没有。她很清明,觉察到他可能要胡来,瞥他几眼,见他不说,便要往后退去。
容隐掌下扣住人,没放。
他低眸望进她眼底,眸色幽深。
在这样一个宁静祥和的夜晚,很适合做很多事情。
起码,她能读懂他眼中的欲色。
舒清晚舔了舔他的唇,便利落地要抽身。容隐咬牙,扣住人喂了个深吻进去。
“唔。”
他将她散乱的头发往后撩,声音含混地从唇间溢出:“想听什么?”
“老公想你。”
带着几分慵懒和散漫。
容二从年轻时开始,蜂蝶无数不是没有缘由。
舒清晚心中悸动一阵。在手机屏幕上看,和亲耳听到的冲击力果然不一样。
她抬眸去看他,眼中仿佛浸了一层水。
他一下一下地轻拊着她的颈侧,没再放人。暗示性十足,而她也接收得到。
舒清晚挣扎了下,“老公,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嗯。”
他声音懒散,“
不急。”
甚至,就连车里——他伸手摸索了下,摸到了一个方方块块的硬盒。
方才送容隐离开的那群人陆陆续续早已散了。哪里知道,最先离开的人所乘坐的车却是最后离开的停车场。
他喝了酒,有些温柔。一下一下地浅磨,就跟说着“想你”时的容隐一模一样。
等蜜月期一过,舒清晚就重新陷入了工作的忙碌之中。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他们也在外面单独生活了有一阵子。
婚后的生活似乎与婚前的差别不大。唯一的不同点大概只在于他们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居。
不忙的时候能在一起多待会,忙起来的时候只有临睡前能见一面。
而随着他们已婚,周围的人关心的问题也从结不结婚变成了什么时候要宝宝。
舒清晚听了几回,都只是笑笑过去。
不管有没有这个意思,都不和长辈们多争。
那天,鹿苑和梁初楹都在她办公室,看着刚做出来的几个样品。
听见一位阿姨刚催完她,鹿苑说:“那你们怎么想?容总着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