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拉我回来的,多事!”
“我那是怕你摔下去受伤,你怎么生气了?”
“我就生气,就生气!你走开点!不要靠那么近!”
“哦,好吧,那你别生气那么久。”
“要生气很久,保护距离谢谢!”
“……”
……
翌日,楚莲儿从朱阙宫搬出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后宫里那些曾经欺负过楚莲儿的嫔妃们都在惶惶不安之中,生怕楚莲儿再次上位会来报复她们。
当年楚莲儿一朝得势,狗仗欺人,一个小小的嫔位楚莲儿连贵妃也敢得罪,不将花皇贵妃放在手里,再加上她和其他侍卫苟且的事情已经闹得纷纷扬扬,虽然风声还没有落到皇上的耳朵里,可却成为了后宫嫔妃们茶余饭后所谈论的对象。
“怜儿,”花皇贵妃一早起来,看着自己寝宫里的茶花落了一地,她的心情有些不太好,顿时呼唤了自己的贴身婢女,道:“本宫寝宫里的茶花怎么回事,昨儿个你没让人照看好?全部都枯萎了!”
怜儿一见如此,立刻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娘娘,昨儿个夜里奴婢来给您盖被子的时候,这些茶花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说没有就没有了呢,奴婢有罪,还请娘娘责罚,是奴婢没有看好这些珍贵的茶花。”
都说花皇贵妃视茶花如命,日日照看,丝毫不会让人触碰她所种植的茶花,这么多年来,没有皇上在的日子里,也都是她与茶花度过的。可这些茶花一夜之间全部凋零,若说不是人为的实在是蹊跷。
“今日后宫里有什么新鲜事儿?”花皇贵妃倒是没有先责罚怜儿,只是心平气和地问着话。
只见怜儿仍然在可这的头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抬头道:“娘娘,您真是神机妙算,朱阙宫那位昨儿个被皇上宠幸了,从朱阙宫搬了出来,今日起又是嫔位小主,怕是今日也要给您来请安了。”
是她……她竟然出来了。
花皇贵妃不自觉地捏住了剪茶花的剪子,不自觉地双手颤抖起来,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昨儿个一舞,皇上的魂又被勾走了,本宫好不容易让她进了朱阙宫,皇上这么多年没有动心思,这倒好,一切功亏一篑了。”
“娘娘,昭阳公主的婚礼上,怎么会有朱阙宫的人来跳舞,莫不成……”
“夏枳,一定是夏枳安排的,本宫千方百计地让她过来,告诫她不要跟楚莲儿走得这般近,可她偏偏不听,当真是让本宫失望啊!”花皇贵妃看着一地凋零的茶花,用脚底狠狠地来回碾了几下,仿佛这样才能出她心头之恨,“怜儿,把夏枳去唤来。”
“是,娘娘。”
日上三竿,夏枳伸着懒腰从床上祁连,连番打了好几个呵欠后,才着手准备刷牙洗脸。她正在井水边打水的时候,走过了几个宫女,“朱阙宫那位真是好运道,在朱阙宫多年竟然还能翻身,着实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