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正背着门,站在花洒下清洗,听到声音,她抬眸看了过来。
傅薄川并不是第一次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过,而且还很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从上到下,无一错漏,许桐哪怕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许桐又转过身去,想到男人那炙热的眼神,心跳加速愈长,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下一刻,她手上的花洒被人夺走,眨眼间,易了主。
许桐一惊侧身,正迎上他深邃暗沉的黑眸,她目光所及,近在咫尺的一堵肉墙,男人动手复又把她扳过去,声音悠悠,沙哑低缓,穿过哗啦啦的水声,在她耳边播过,“我给你洗。”
他说给,不是帮。
言简意赅,但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喙。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男人的手已经落在她肩头按摩起来,力度拿捏得当,轻重有度。
黑眸中映衬白皙细嫩的雪肤绽开着昨夜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傅薄川手中动作没变,人却心猿意马起来。
今早在办公室看到的一幕,又瞬间涌上他的脑海,顿时刹不住脚,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按摩的手滑落到她细腰上,双手轻而易举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头顶上方,花洒仍旧倾泻着水花,打湿彼此。
许桐被男人这举动一惊,下意识的往前,只听得男人道:“别动,这样刚好。”
在这种情形下,许桐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好话。
“我洗……唔~”
。。。。。。
出了浴室,傅薄川单手擦着头发,走到床边,眯眸盯着许桐,看她似还没缓过神来,摸上她的脸颊,拍了拍她的脸,戏谑道:“才这么会就累得不行了,看来要多加运动。要知道,生活不仅要有乐趣,还要有情趣。”
许桐干脆闭眼休息,心里骂道:去他妈的情趣。
傅二少那啥生活和谐,近日来也很少找许桐的麻烦,只不过每天晚上,必定要缠着她来事。
在许桐看来,傅薄川跟初尝鱼水之欢的毛头小子差不多,精力旺盛,总是能变着法子要她,把她弄得惨叫连连,不得不一个劲的向他讨饶。
素来不待见她的徐正白,最近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看她的眼神满是怨恨,活像她丢弃他这没人要的小狗一样。
徐正白更不会主动和她说一句话,许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犹记得,刚进来那会,他喋喋不休的那张毒舌嘴,最近收敛得跟变了哑巴似的。
他不说话,许桐又不是那种话唠,更不会多说什么?
徐正白没想到自己摆了一个星期的脸色给她看,许桐不但没反应,果断的也不理他,他心里憋着难受。
在许桐吩咐他事情后,徐正白没马上消失在她眼前,而是站在她办公桌对面,冷冷看着她。
许桐没看他,只是下意识的说:“暂时没别的事了,你忙完手上的活,就可以休息了。”
徐正白夺过她手中的笔,忍了一个星期,他心里窝火,还难受,现在他不想忍了,“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把我当过你朋友?”
许桐秀眉微蹙,她当然想有个朋友,可惜傅薄川管得太多,对方又是男的,能避则避。
“有。”许桐看到他眸光一亮,她继续说:“我已经结婚了,丈夫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见不得我和别人亲近,特别是男的,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徐正白不信,笑了,“许桐,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信。你就算真的不想把我当朋友,你直说不就好了。”
许桐并不似他那样玩笑,只是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已经结婚三年了。你可以找徐市长求证,通过他的关系,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