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绝妙的是,范家与方家并不对付,平时就争锋相对。
方家气焰嚣张,势力遍布正阳县。
范家虽然不如,但范家男丁都好读书,以读书为荣。
因此许多范家子弟多到别的县城寻求良师求学。
如果不是郑以台不轻易收学生,范家子弟可能有些还有机会拜入他门下。
更重要的是,范家子弟都乐善好施,出手阔绰,时常帮助贫寒士子,因此在整个梁州都颇有名望。
方家虽然很想将作对的范家打压,但是也不敢轻易下手,因此一直僵持着。
北辰萧在县衙将方家几个人狠狠打压的时候,作为原告的绿衣少女范文君,正是范家的大小姐,也是范家家主范冕的宝贝女儿。
这个消息,一从郑以台的口中道出的时候,北辰萧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他就心中大喜,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先生觉得可以从范家方面着手?”
北辰萧眸子幽深,笑道。
郑以台无声的笑了笑道:“正是,范家一直以来就和方家不对付,贤侄只需稍加暗示,相信范家就会前来投效。”
“更何况,现在方家大少爷更是当街强抢范家的千金,这份耻辱,相信就算是用无量海水来洗刷,都洗刷不尽。”
北辰萧但随即就收敛了笑容,沉声道:
“既然这样,那就请郑先生代我走一趟范家,试探一下范冕,看看他有何反应!”
这件事让郑以台来坐,确实更加容易。
毕竟郑以台的声名摆在这。
郑以台道:“好,我就为贤侄走上一遭。”
而就在郑以台启程去范家的时候,范家一处别致雅静的院落之中,范家人正坐于此。
范家家主范冕,范冕弟弟范杰,范家大公子范文逢全都到场。
厅堂中间有一张大理石酒桌,桌上几碟小菜,一壶好酒,三副碗筷。
“这一次,幸好是那赵县令突然出现,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范冕摇了摇头,庆幸的说道。
“方圭这小畜生真是越来越猖狂了,连我范家的人都敢公然欺辱。”
“不仅没将我范家放在眼里,而且还是放在脚底下狠狠的踩!”
范冕亲弟范杰一脸愤恨之色,说得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