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就是让你这么暂领北镇抚司的吗?
不是。
白忘冬这要是玩脱了,那那堆钱可就拿不回来了。
而那悬赏又是她亲自去下的。
到最后要是让把北镇抚司的钱全都砸在鬼市里……
嘶——
啊这。
在不知不觉间,我命危矣?
想到这里,谢采纭看着白忘冬的目光都不善了起来。
她可没想着和白忘冬一块儿玩命啊。
“诶嘿。”
白忘冬敲头吐舌一气呵成。
诶嘿你个头。
谢采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同生共死才是加深感情最好的戏码。”
白忘冬从窗台上下来,稳稳踩在地上。
“我这是在牢固我们的关系。”
“你我因利而聚,岂会需要情谊这种东西。”
这话听着有点子耳熟。
谢采纭翻了个白眼,目睹着白忘冬穿戴整齐,她目光微闪,表情逐渐严肃了下来,然后淡淡道。
“可别死了啊。”
白忘冬肩膀之上,一只血眼渡鸦站立。
听到谢采纭的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地消失在了原地。
……
夜色,月光朦胧。
当白忘冬重新出现在街道上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是静悄悄的了。
他一个人孤身行走,就像是在引诱着狼群的美肉。
现在盯着他的人有多少呢?
恐怕他们自己都数不清。
但光是盯着不动手,还真是挺让人讨厌的。
谁能做这第一个被吃掉的螃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