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挑到明面怎么都好说。
一旦挑到明面,一碗水怎么才能端平呢?
他承认自己是混蛋。
在不懂感情的时候招惹好几个人。
现在真是有些骑虎难下。
谁都不想辜负,到最后只能全都辜负。
可让自己放手?
除非死,否则根本做不到。
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旦开了窍后会变成个大醋坛子。
生意场上有人窥视解语花。
吴墨二话不说,亲自出手将对方五个手指头都给剁了下来。
爪子没了,给你个教训。
江湖上隐隐约约传出一句话,与解当家谈生意可以,谈感情大可不必。
小心阎王爷在暗处盯梢。
黑眼镜也是同等待遇。
黑爷没什么爱好,有时候喜欢去酒吧喝两杯。
总有人喜欢迎难而上,想要征服这个看似放荡的男人。
结果凄惨的简直不能回忆。
女的被关进小黑屋,既不打也不骂,大喇叭连续不停歇地放道德经。
持续一个礼拜时间才放出来。
出来后人几乎跟傻子没啥区别,从此以后视酒吧如恶魔。
见到几乎绕着走,一个个改邪归正冲着事业线狂奔。
男的略微凄惨一些。
灌了点临时哑药,把人送工地上去搬砖头。
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再没有人敢明面上对这两位下手。
说来也怪,还有人不怕死的盯上了张麒麟。
吴墨视老张为老吴家的黄牛。
但是在感情方面不想限制对方,主动询问过张麒麟的想法。
结果隔天传出消息,说那个人半夜喝多掉进旱厕里了。
吴墨坐在沙发上琢磨半天也没想通,现代都市里哪来的旱厕呢?
话题往回扯了一下,现在这个问题吴墨是真的没法给个答案。
瞧着吴墨眉头紧锁的样子,解语花不想让他为难。
刚想开口劝解几句,吴二白紧跟着又扔出一句话,“不想结婚也行,那么你能不能给老子弄出个孙子呢?”
“试管婴儿也行,只要是你的种,老子都不介意。”
吴墨先头没有考虑过试管婴儿的事,毕竟他有刘丧这个干儿子,到不愁往后无人孝敬。
他空间里关于生子方面的药,早已经囤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