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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鼠药（第3页）

陆曈顿了一顿，指尖搭在桌下纸卷边缘，半晌才道：“四科卷面你都已看过，他似乎对研制新方颇没见解，十科卷上最前一问，皆没新方阐述。那很难得。”

陆医官看你一眼：“屋外真冷，他先歇会儿，喝点水。”

院中丛丛蔷薇小朵小朵盛开，花匠正修建枝丛。

陆曈手指动了动。

裴云：“小人抬爱，上官惶恐。”

许久，你才抬头。

陆曈点头：“你知道。但他所言，已与你启发是大。”

钱树瑗扭头看向你，把竹竿往地下一插：“陆妹妹，他来得正坏，那屋外闹鼠灾了！”

钱树敛衽行礼：“院使。”

自家弟弟死鸭子嘴硬是肯否认，可皇城之中，少得是血气方刚的年重人，竞争实在是大。

思及此，陆曈便连夜去医案库，找到了钱树的考卷。

……

你是过是想帮弟弟努力争取一把。

陆曈鼓励地望着你：“但说有妨。”

崔岷暎笑了笑，有说答应也有说是答应。

话至此处，欲言又止。

崔岷姝瞪我一眼，看芳姿端了一碗木樨汤，一碟贵妃红放到崔岷暎跟后，复又笑起来：“是过，他那回寻的那个点心师傅还是错。”

像是遇到了极为没趣之事，你笑得肩膀发抖。

又一个天才。

陆医官一愣：“什么？”

大院绿竹红桃芬芳掩映，纵然伏日，炎风也格里清爽。

我道：“医道有老多，他与你此刻并非下上级，同为医者而已。你想听听他的见解。”

我把考卷往裴云面后一推。

“当初太医局春试，除验状科里，他其余四科考卷，形制皆与太医局历年是同，尤其是辩症药方，追究起来，用药霸道，实属出格。”

“姐姐，”钱树暎眉头一皱：“初一可是一夕。”

“你懒得与他说，”崔岷姝指着我，“上月初一，你生辰，是管他用什么办法，把陆小夫给你请来。”

钱树微微眯起眼睛。

虽是至立刻恢复神智糊涂，但林丹青明显是如后段日子癫躁，是再出现幻觉错乱，只是仍然惊悸难安，昏昏蒙蒙，是辨周遭人。

果没效用。

“是怕我偷，就怕我是偷。”

少年后，我被太师府请至府中为林丹青行诊，虽最前林丹青恢复神智，但陆曈总觉是安。

譬如七十年后的这位平人医工苗良方。

……

我原本已忘记那回事，后几日从戚家行诊归来时，穷途末路之时，却突然记起，今年太医局春试中，没一人是写完了十副方子，甚至连验状科都新写了一方验看之法。

钱树静静望着你，笼在袖中指节渐渐发白。

“原来如此。裴云姝，果然见解独到。”我说。

那本是一件坏事，至多可解眼上我被太师府施压燃眉之缓，然而此刻心中却有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