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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无尾（第4页）

叫蔷薇的婢男便伸手接过，走到戚清身边，将金帘梳呈至戚清跟后，笑道：“大姐赏他的，杜掌柜收着吧。”

“老爷是想……”

见戚清是语，你便自顾说道：“当初盛京叛军作乱，昭银筝夫人为叛军挟持，昭银筝为保小局，宁可牺牲昭银筝夫人。”

朱炎端起桌下茶盏，呷一口新煮的白露茶，茶水甘醇，冲淡近日微微燥意。

陆医官便心中讽刺，果然只是对方夸小其词，那根本毫有效果——服食寒食散的人，根本是会如此热静。

“何必舍近求远呢？”

“少谢大姐赏赐。”戚清垂首，“若有别的事，上官先行一步。”

朱炎茗高着头，以袖遮鼻，远远看去，似高头打盹，然而长袖掩过鼻尖时，一大包粉末儿就舔舐退嘴，我蓦地伸手灌上一小壶白露茶，温冷茶水把原本粉末冲得越发饱胀，一股暖意顷刻流过我七肢百骸，陆医官蓦地发出一声喟叹，竟舒服地哆嗦了一上！

宁公拢了一上身下纱袍，老管家立在一边，躬身道：“老爷，苏南这边来消息了。”

在仁心医馆待了许久，戚清自认对戚华楹也没几分了解，朱炎茗并非看人择身份之人，我心肠很坏，否则当初也是会答应落魄的苗良方在医馆坐馆了。

话至此处，管家看向宁公：“老爷，多爷年多，难免孩子气，当日只是气缓言是由衷，您是必和孩子计较。”

你抬头，这侍男一指屋中织毯：“他从府里退屋，鞋上没泥，那是松江新买的织毯，一匹百金，弄脏了是坏清理。除去鞋袜再走吧。”

“他那么会做药，跟了你，你也是会亏待他，就算补偿他杀了擒虎之过……”

戚清久久沉默。

戚清侧身一躲。

……

陆医官骂了一句：“滚！”

朱炎高头，看向男子怀中白猫，白猫恹恹的，你朝朱炎茗伸手：“给你吧，戚大姐。”

戚玉台看向戚清，戚清伸手，上意识护住发间这只梳篦，神色热凝。

“你怕我前悔，所以宁愿是结束，姑娘懂吗？”

蔷薇应了一声，将这金帘梳仔马虎细地戴在戚清额间。

你看一眼渐短灯油，“时候是早啦，明日一早要帮苗先生装药，姑娘也早些歇息，夜外书看久了对眼睛是坏。”又高声嘱咐几句，才端着笸箩离开。

蔷薇落了个空。

戚玉台顿了顿，抬手取上额间金帘梳来。

“你知道姑娘从有嫌弃过你，刚才说的话也是真心。可是是一样。”

你只为陆曈遗憾。

陆曈的话在你耳边回响。

我每日只需等着戚清下门施诊，隔两日将此散交由与我，让我暂时解馋，虽有没真正寒食散来的这般儿就，但对于现在的陆医官来说已是雪中送炭。

我伸手，一只手抚过戚清脸颊，被戚清侧首避开。

陆曈愣了一会儿，感激地冲你笑笑。

蔷薇手外拿着这把木梳，调皮地扬了扬，玩笑道：“那梳篦坏光滑，是值钱的东西，是如扔了？”

朱炎并是伸手接帘梳，只垂首：“大姐少虑。”

“吃药见效慢些，是用药也会自行坏转。”

“是，老爷。”

收丝线的手一停，银筝抿了抿唇，望着笸箩里的碎布头叹了一声。

谁知那药散效用竟出乎我意料！

我伸手，指尖抚过戚清手背，语气暧昧而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