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失态了,外面风大,咱们回府说。"
温母看着明显瘦了许多的两人,红着眼睛点头。
"对对对,咱们回府。"
"回府。"
温母一手拉着一个朝正门处摆放的火盆走去,柔柔的说着什么。
温父冲还站在一旁的锦书拱手,"锦书小哥,此番辛苦你将我家两个女娃送回来了。"
锦书憨憨一笑。"不辛苦不辛苦,用不了多久太师您跟我家主子就是一家人了。”
“既然两位小姐已经送到,属下就先回府安置了。"
温父点头,"等我家老大回来,定当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锦书拱手后骑马远去。
温父被人抬回府内,踏过火盆的温幼宜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等他。
见他被抬入前厅,由管家扶着缓慢的走到主位坐下。
立即红着眼,仰着泪眼婆娑的眸子,期期艾艾的看着温父温母。
"父亲母亲可知若不是我同二哥因为逃命恰好夜里赶到兴阳,元溪可能就……就……"
话未说全,留三分。
留给他们自己猜想,比她直接告诉的效果更佳。
温元溪垂眸站在温母身侧,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管不顾的磕头。
"孙女险些就见不到祖父祖母了。"
骨瘦如柴的小姑娘伏在温母的膝头哭的肝肠寸断。
温母跟着红了眼眶,温父冷着脸将小女儿从地上扶起。
让尺墨扶着她坐下喝盏热茶暖暖身子。
"你身边的尺素呢?"
说到尺素,温幼宜泪水就像止不住的雨水,落得更加凶猛,甚至隐隐有崩溃之向。
颤抖的身子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见悲伤到极致。
尺墨一边轻拍小姐的背,一边哽咽道。"回老爷的话,尺素姐姐的船遭人袭击,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脸色阴沉的温父与正安抚孙女的温母双双一僵,相视一眼,温父先一步开口。
"为父记得尺素的身手极好,会不会是她落难藏起来了。"
抽抽噎噎的温幼宜一顿,眼中的悲伤更甚,"不单单是他,子瑜留在我身边的暗卫也同样杳无音讯,即便藏起来,他们也会想办法联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