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殇闷闷地道:“嗯。”随后他的视线又看向那些花色各异的母鸡们,“如果只是住一天的话,何必要养这么多的鸡。”
冷予惜瞅着那些活泼开朗的鸡们互相追逐打闹,乐得眉开眼笑。
冲身后的上官云殇道:“放心,等我们走的时候,我会把它们也带走。”
上官云殇眉心一突突,他竖了竖耳朵,手轻轻地放在系着秋千的一条绳索上,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你开心就好。”
看着四周的安静,夕阳已经看不到了,东边升起了一轮皎月,圆圆的。
照耀着每一寸被黑暗笼罩着的大地。
上官云殇的眸子此刻却亮得如白昼,他将周围的风声水声都听进耳中。
感受到身后人一瞬间的紧绷。冷予惜放下双腿,虚虚地踩着地面,扭过头问:“可是那人来了?”
男子眸光闪了闪,失望地道:“并没有。”
视线触及到远方的一棵挺拔的白杨,对眼前的女子道:“你晚上要吃饭吗?”
冷予惜笑而不语:“你说呢?”
上官云殇的手微微蜷缩,半真半假道:“我估计以冷姑娘的实力,也不用吃饭。正好我也不用。”
说完,上官云殇松开了秋千,自顾地走向身后的一间小屋。
察觉到男子脚步声慢慢向远处走去,冷予惜猛地回头,大声道:“三七。”
男子的脚步一顿,拳头猛地握在一处,藏在深深的衣袖下面。
没有回头,但是却问道:“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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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坐在秋千上的女子一怔,笑着道:“我想说以后不要叫我姑娘了。”
隔着一段距离,冷予惜明显地看到男子的身影似乎一滞,随即恢复正常。
她又道:“叫我名字就好。予惜。”
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回荡在耳边,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男子有没有听到,她正打算走过去面对面地说,却听那边传来一声“好”。
黑色的夜幕遮住了远处的山山水水,也隐匿了藏在暗处的某人。
一袭白衣的男子蹲在树冠上的某一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院里的安静。
许久,他才缓缓从树冠上一跃而下,沉稳的脚步迈向在高大树下系着的那一个秋千缓缓抚摸上面光滑的木板。
嘴巴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没想到即使是换了个身份,跨越几万年的光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玩意儿。”
视线忽然看向那座昏暗的小屋,由茅草搭建,仿佛只要风儿轻轻一吹便会倒塌。但偏生很有一番家的味道。
白衣人轻轻拂袖,坐在了那秋千上,随着他的动作,秋千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屋中。
自那白衣人一进院子,上官云殇就发现了他的踪迹。他窝在被子里,耳朵认真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手指轻轻地按着床板。整个人作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只要他有下一步动作,他就立马冲出去。
另一间屋子里的冷予惜则是慢慢起身,拉过自己的衣服三两下穿在身上,然后朝着屋门的位置走去。
一步两步,眼看离那屋门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