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狗血的是,后来那个学生落魄之极不得不到酒吧卖唱,最后被星探选中作为爱豆歌手出道了,后来大红大紫,成为了景隆的国宝级歌手。
他可不想让戈馥误会他有什么艺术鉴赏力,然后受到打击。
“能有什么影响?”戈馥恍然明白了他的顾虑,不由笑道:“你不会以为画家想要表达的东西,每一次都会被画迷接收到吧?”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
就跟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个道理,并不是每一幅画都能被正确解读的。
要是自己在这种事上纠结,怕早被气死了。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陆曜这才仔细打量画,好半天,他才迟疑地开口道:“我看你在水面上画了很浓重的阴影,难道是想要反讽?”
这下轮到戈馥愣住,“你居然看出来了!?”
啊,蒙对了?
戈馥道:“不能说全对,但触及关键了。我并没有什么反讽的想法,事实当时突然想到颜坤的死,然后画下了这片阴影。”但是她画得其实并不明显,不过是构图上用了几分心思,从不同角度看,会有意外的惊喜。
——当然,这份惊喜在还是初稿的时候是看不到的。
陆曜摸了摸鼻子,他能说他是觉得当时那片湖泊一览无余,所以那阴影有点奇怪吗?
正当戈馥正琢磨着要将画收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一看,居然是萧晨。
“……哥?”她有些迟疑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萧晨听到香香喊哥,顿时笑了,随即想起自己要说的事,又连忙肃然道:“你托我照看的那个薄西,今天差点被蔡妍珊那渣女弓虽女干!”
戈馥震惊,“她这么快就动手了?!”
“人家早查到你跟薄西认识了,就防着你插手呢,所以你一走,人家立马就动手了。”萧晨没好气道:“那女人……我这些年见过的恶心女人不算少,但这么恶心的我是头一次见到。你知道吗?她居然买通患者将薄西骗到了家里,要不是我的人机敏,等我赶过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饶是这样,我们现在也在派出所。”
戈馥瞪大眼睛,“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萧晨正要说,就看到薄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径自就要回去录笔录。
他一把拉住他道:“你脸色很差,确定没问题?”
事实上,他虽赶过去及时,但是薄西到底还是吃了些亏,连裤子都被人扒掉了。
这人出事后一言不发,好像没事人一样,但萧晨对同性向来敏感,很轻易就发现了他紧握的拳头以及微微颤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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