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红衣回来后,便回了盛坪的院子。
她回去之际,盛坪还坐在院子里喝酒呢。
盛红衣脚步顿了顿,老头自突破后,喝酒的频率好像有点高啊。
她若是在院子里看到盛坪,十次有九次他在喝酒。
而自老头突破,也没有多久。
盛坪自然也看到盛红衣回来了:
“怎么了?”
盛红衣神色的微妙变化,可逃不过他的眼。
盛红衣默了默:
“……师父,难道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
借酒消愁……吗?
自知道盛玉妃的心思以后,盛红衣还没缓过神来呢。
她原本以为说起元宝他爹,盛玉妃每次都闭口不言是因为对元宝他爹情深难忘。
今天,听了她姐后来絮絮叨叨的几句,她才明白,这哪里是对元宝的爹情深难忘?
她分明是压着一口心气呢,准备以后有机会了,抡圆了胳膊狠狠给对方来顿暴揍……
盛红衣佩服她姐的有志气之外,也对自己的感知产生了怀疑。
莫非,自己这些年太关注己身,忽视了对家人的关怀?实际上她以为的不是她以为的?
老头这般,她作为徒弟肯定得关心一下,虽然她不觉得老头有什么抑郁苦闷愁苦的倾向。
盛坪奇怪的看了盛红衣一眼,又给自己把酒满上:
“何出此言啊?”
盛红衣指指他的酒:
“你不觉得你最近喝的太多了?”
盛坪嗤了一声,不耐烦的朝盛红衣摆摆手:
“去去去,修炼去,小孩子懂个甚?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懂?”
一朝顿悟,他重新做回了那个没有束缚的自己,自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么个随心所欲的性子。
挥手挥了一半,想到徒弟难得关心自己一次,便不由软了语气,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