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什么嘛?”韩羽站起身,只感觉晚风格外清新。
跟着卡夫卡,韩羽回到了小道上,沿着没有路灯的道路上行走,混沌与彷徨遍布,清晰的只有近处的世界,远处的方向无法预见。
“那是……”愈来愈近的人影,韩羽认出了那黑夜中的人:“钱吾!你怎么在这里?”
“韩羽!”钱吾也有些震惊,空荡荡的校园里竟然碰到了认识的人:“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跟着卡夫卡过来的。”韩羽没有理由,只能把原因推给卡夫卡。
钱吾看了看卡夫卡,卡夫卡也用无辜的小眼神看了看他。
“……算了,你来就来吧……”钱吾思考着什么,不多久,下定了决心:
“能劝劝李树吗?让他别跟着龚介胡闹了,这为数不多的时光……全部都用来快乐才好啊,像这样训练着的,充满汗水和劳累的每一天,别再继续下去了。”
韩羽好像从这句话中触到了什么若隐若现的信息,却又没有抓稳,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
“我认为,他这样的每一天,已经很快乐了啊,你知道他当小队队长后,有了多大的成长吗?”
钱吾听到这样的回答,紧紧闭上眼睛:“成长……再怎么成长,也无济于事啊。”
韩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深深的愧疚和无奈。
“我不能陪他们了,但是……韩羽,希望这些天,你能好好照顾他,算我求你了!”
钱吾最后扭头用锋利的眼神瞟了一眼卡夫卡,便转身跑走,霎时间没了踪影。
“他的话语里,对李树他们还是关心的,大概他们只是当下某事情产生了分歧,才有了这样的局面。”
韩羽慢悠悠地在夜校中逛着,边逛边思考,困倦并没有迟钝他的思考,而是让他的五感更加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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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敏锐的感觉下,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
“不!不对劲!”
韩羽猛然环顾四周,并不是近处的四周,而是几百米外的校外。
这片小世界的边界正在缩小!视线中的夜空也开始模糊,天空中并不怎么明亮的星星消失殆尽,似乎燃烧完了作为恒星的最后一丝能量。
“这暗示着小世界正在走向结束吗?”韩羽想。
能结束也好,至少出去是有希望了,但这种变化,究竟是因什么引起的呢?
在这个小世界中,与上次仲子的小世界不同,韩羽一直是在顺其自然,这个世界中充满谜团,并不与上个世界一样,一眼就能看到主角、一眼就能看到目标。
“最终目的,真的只是一直往上打赢得冠军?”韩羽摇头,那样的话,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与现实不符了,不切合实际,应该不会这样。
不再多想,望着繁星的他,内心自然的静下来,初夏的微凉,徘徊在每个天亮,蝉鸣的喧嚷,被清晨的第一丝金光融化于苍穹之上。
“染遍夜空的朝霞……”韩羽精神了些,在这个小世界中,他的精神一直很振作,大概是因为现实的他一直在睡觉吧?
校园的一角,黯淡的身影出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PS:标题出自KEY社作品《littlebusters》第十八话标题《答案就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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