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博士毕业。
要真是把苗记华夏交给他管,和梁槿溪差远了。
都完全遵纪守法,公司能做得好才怪。
三十年后都不行,别说现在。
他没啥经验,在港城两个多月,能把个公司基本理顺很不错了。
收购玻璃厂几天完成,那是因为是自己,换个人也许两个多月都谈不妥。
别看市府着急出手。
换个谁都不认识的人试试。
易飞也没有想到,肖振光的儿子这个牌子在江城出奇的好使。
他四十多岁到这个级别也是有道理的。
虽然他没啥背,但好心有好报。
想想当年他怀揣着自己烙的饼,装着自来水的瓶子,翻过一道道院墙,易飞也不由得产生一股敬意。
在那个年代,一个个都知身难保,敢这么做的,没有几人。
如果换成自己,也行至亲的人能照顾下。
别的人就做不到。
苗子轩惊愕的看着易飞,“你……你太过分了。”
他还真是走到哪讹到哪啊。
六百万。
一千多万港币了。
自己的娱乐公司都没有投这么多钱。
还是姑姑拿的钱。
易飞指着窗外的一辆车,“诺,那家伙的车还借给我玩几天。”
苗子轩看了看窗外,就彻底无语了。
那辆车他当然认识,在国内买,一百万都拿不下。
这就给人家开回来了,是不是就没准备还?
苗子轩想劝劝表弟,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他也不会听自己的。
看来回港城后,得和姑姑说说,易飞到底是搞公司啊还是搞社团啊。
走到哪抢到哪。
二叔都没有这么大胆。
二叔和他比,简直就是个良好市民。
哪怕是遇到劫匪,二叔都尽量以谈判方式解决。
和气才能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