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似乎……在这里待了一二时间,心中也不为先前的忐忑,不外乎看病,刚才那些看病的也没见砍头。
是以,心中稳妥。
刚走一步,耳边传来一语,怎么听得声音有些哂笑?
是谁?
不是自己所辨别的三人。
“太子殿下。”
“北静王在外请见!”
身后隐隐传来一语,也不关自己的事情,秦钟已是跟着一位年五六十的老嬷嬷进入偏殿之地。
掀起珍珠软帘,走过落地的檀木落地屏风,其上烙印的有些像某人巡游之象。
又进十多步,入罩房,掀起软罗香帘,此地……应该是目的地了。
自己都看到一张六柱花鸟牡丹绶带拔步床了,透过纱帐,上面正躺着一人,左右六名年岁不已的侍女静立。
“小神医!”
“请!”
那位苏嬷嬷一路上没有多言,只是将秦钟引入此地,近床榻,抬手一指太妃。
“是!”
“不知床帐是否可以拉起?”
秦钟拱手一礼,自己啥也没带,两手空空,若是隔着纱帐,那就……回家吧。
“可!”
那位苏嬷嬷微微颔首,召过左右各一位侍女,将床帐拉起,绽露太妃真容。
继而,取过一张小杌子,落于榻前,以为所用。
“多谢苏嬷嬷。”
“不知可否与我说说太妃是如何发病的?”
“医家望、闻、问、切……需要此讯息。”
秦钟没有客气,来都来了,看就看吧,尽管从那些人的目光中看得出对自己深深怀疑。
那也正常。
若是自己,自己也怀疑。
哪里来的小少年,毛发都没长齐?就来看病!
可惜。
自己在前身现代,毛发已经长齐了,也是年轻人了,故而……不在乎,先看具体病症吧。
治好就治。
治不好,走人!
横竖不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