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偷瞥他主子一眼。
果真,高镍闻言,点点头笑了。
别看笑了,青川心头却是清楚的很,这是他们主子心头略微不爽呢。
“筝妹妹,看不出,你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有点意思。”高镍含笑盯着车里的傅玉筝。
傅玉筝:???
还不等傅玉筝反应过来,高镍已经行动了!
——他腰身一弯,大手一捞,犹如猎豹捕食一般,生生将傅玉筝从车窗里捞了出来。
他的动作迅捷而准确,傅玉筝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已经被稳稳地放在了男人马背前。
高镍粗壮有力的手臂横在傅玉筝胸下,那劲道之大,险些将她胃里的午饭给勒出来。
娇娇的傅玉筝哪里受得住,难受得直拍他手臂:“你松开些,胃里难受。”
高镍便将手臂往下挪,箍紧她细腰,可力道丝毫不减,傅玉筝只感觉自己腰肢简直快被他折断。
忽地,高镍猛夹马腹,大马如箭一般,唰地冲了出去。
大马驮着傅玉筝和高镍,飞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傅玉筝吓得直拍他手臂:
“慢点,慢点,你这样会撞到行人的!”
傅玉筝显然低估了世人对锦衣卫的畏惧。
……路上行人和马车确实多,但远远瞧见锦衣卫,纷纷慌张地退去路旁避让。
傅玉筝这才不叫了。
然而,傅玉筝很快发现,虽然身后的高镍始终没说话,但从他紧箍的力道上能感知到,高镍似乎生气了。
傅玉筝:???
莫名其妙,完全不知他生个什么气。
似乎赌气般,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就这样,两人长时间沉默,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成了唯一的声音。
很快,大马奔出了城,傅玉筝渐渐咂摸出不对劲来,越跑越人迹罕至。直到拐进山里,小径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时……
高镍忽地掰过她脸蛋,迫使她面对他。
还不等傅玉筝反应过来,眼前一黑,高镍重重地吻上她红唇,那力道大得直接弄疼了她。
仿佛要将他满腔的不悦,尽数转化成占有她的力量。
傅玉筝的心跳瞬间加速,她瞪大眼睛,完全不知,刚刚还在生气的男人,怎的突然就对她这般、这般……她死死看着高镍那深邃而霸气的眼。
严格意义上讲,这不是他俩的初吻。但,是她清醒时的……初吻!
啊,疼!
她纤细如柳枝的小腰,简直要被高镍蛮横地搂断。
不多时,她被高镍一个翻身,由身子朝前坐在马背上,改成了侧坐,整个上半身被高镍箍得紧紧贴上他胸膛,严丝合缝,她身前的两团软肉直接被压扁了。
气都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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