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才挡下的三剑归一之后并未回到殷子归手中,而是直接变成了六剑,又重新冲着他的面门刺了过来。
不给半分喘息的机会。
“打了这么久,你竟然还在和我讲客气?”
六剑散开,绞杀而去。
“修为不咋的,人还挺礼貌。”
方化易:。。。。。。
纪纾禾蹲在地上看着那狼狈的脑袋,忽然错开了身子,将她脑袋上的禁言符给揭了下来。
“快放我出去!你这贱人!”
纪纾禾啧了一声,随后抽出了棉棉,剑未出鞘,拿着那剑就“啪”一声拍在了林清寒的脸上。
她下手没留情,林清寒那脏兮兮的脸上很快就红肿了。
“学会怎么说话了吗?”
“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林清寒说完呸了两口,将口中进了泥土给吐了出来。
就像是淬了毒一般,那看着纪纾禾的目光之中全是阴毒的怨恨,她林清寒发誓,这次的奇耻大辱必将百倍,不,千倍奉还!
只听见耳边利剑出鞘之声响起。
纪纾禾单指将绵绵剑推出了些剑鞘,寒光一闪,在阳光的映衬之下有一瞬的炫目。
锋利的棉棉在抵上林清寒的脸上。
剑刃入肤,殷红的血顺着剑刃的斜度滴落于地面之上。
纪纾禾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得,一会儿还得拭剑。
纪纾禾没有再说话,那剑却又侵入了几分。
她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眸内亦无喜怒,就好似那利刃之下的不是一张人脸,而是个没有生命的物拾似的。
林清寒忽然想到了之前纪纾禾也是握着这剑,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地上的一方石块,她当时被那一声声的响声儿扰的心烦意乱的,她记得清楚,那石块最后是碎作了好几块。
而此刻,她的脑袋不正如同那石块一般吗。
她现在是真的不敢再乱动了。
那显得有些冰凉的剑就好似将那一分凉意穿透了她的全身,她那埋在土里头的身子忽然之间就冒了冷汗,就如埋她的不是这土壤,而是万年冰窖。
“那我试试看吧,刚刚埋深了些,给你脖子也给埋了,不然脖子上一刀会来的直接一点。”
她伸手比了比,考虑着从哪儿下剑会比较合适。不一会她站起身来,将棉棉整个从剑鞘之中抽了出来。
纪纾禾双手握着棉棉,轻轻将剑抵在了林清寒的眉心处。
随着手臂的轻抬,锋利的剑尖自眉心往上头游移,带出一条殷红的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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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最终抵在了林清寒的头顶处,纪纾禾忽然高举起手臂,随后又轻轻落下。
林清寒的脸都吓白了,就在纪纾禾起身的时候,又将那禁言符给她贴上了,不过这次没有贴在眉心,而是贴在了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