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这个农户的家中不是没有目的的,就是因为要找的药鼎的九块碎片中的其中一个就在其中。
白付书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
夏云春坐在一旁,喝着农家的米酒。
寻常人家只有这点东西能拿来招待客人了。
夏云春在那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悠哉的看着忙活的白付书。
屋子内的东西都翻边了,只找到几把磨的不能用但又舍不得丢的旧镰刀。
白付书终于坐了下来。
夏云春拿出另一个碗,往那碗中倒出了不少的酒水。
“尝尝吧,虽然比不过名酒,但胜在是农家亲自酿出来的,以后想喝还喝不到呢。”
白付书大灌一口,不料被呛到,一口酒喷了一半。
屋子外头的老婆婆煮了锅面条,带上些小菜刚进门就可见了这一幕。
她乐的哈哈大笑,嘴里头只剩下一颗牙。
夏云春道:“别小看这米酒,度数可不低。”
白付书喝呛着了,但又喝了一口,因为这酒味很香,喝起来还真不错。
“我给两位客人煮了面条,二位快吃吧。”
白付书大口吃了起来,夏云纯是不需要吃的。
她的境界已经到了元婴境,早就辟谷了。
老舅连同她那一份也一起吃掉了。
勉强吃下两碗面,老舅打了一个饱嗝。
“你吃不下还强撑,这不是给自已罪受吗。”
白付书摸摸肚子,打了声嗝身体终于好多了。
他看着面前的两大空碗,面露回忆。
“你不知道挨饿的可怕,粮食是很珍惜的东西。”
白付书这完全是从前世里带过来的理念。
夏云春还是不能认同。
白付书也不指望她认同自已,这完全是他给自已定下来的原则。
白付书着两个空碗,心里头突然生出了自豪感。
夏云春轻笑道:“只不过吃空两碗面而已,你又这么值得骄傲的吗。”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白付书忽然吟道。
夏云春美目看向白付书,目光中带有炙热和急躁。
“好诗!”夏云春一拍大腿夸赞道:“这诗字字浅白通俗易懂,但里头的意思却是比天大。付白没想到你这么有才。”
夏云春着急的让白付书将这诗的完整版告诉他。
白付书道:“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