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昨晚是谁去参加注生大会了?!”女人嗓门很大,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李白不为所动,顶着女人的压力答道:“是我。”
“嘿,我自然知道有你,没有咱们女人在场注生娘娘能搭理这些贼男人?我问的是这些贼男人有谁去了?”壮硕的女人挥舞着手臂,眼中的愤怒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找人做什么?”李白心头一惊,昨夜一共就去了三个人,除了她和已经死掉的张援朝,可不就剩下尧舜禹了,这种情况下李白自然不可能将尧舜禹交出去。
“他得罪了注生娘娘,注生娘娘降下神罚,让我家闺女遭了祸!”女人大声吼叫着,最后居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杀猪刀来,那刀刃寒光闪闪,刀柄处更是被污血浸透,不知道残害过多少生灵,“麻溜的,给老娘主动站出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的!”
李白听的直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是他们得罪了注生娘娘,那注生娘娘要罚也该罚他们才对,为什么要惩罚女人的闺女,这没道理啊。
“好,不说是不是?那我就一人先砍一刀,给我闺女出出气!”女人操着杀猪刀,瞪圆了眼珠就围着男人们转悠,貌似在挑选目标。
李白心里咯噔一声,就要上前阻止,毕竟这些男人也都知道昨夜究竟是谁去了,他们和尧舜禹可没交情,逼急了一准出卖他。
可还不等李白走过去,就被7,8个女人拦住,下巴上有痣的女人紧紧拉住李白的手臂,苦口婆心劝着:“哎呀,不是姐姐说你,你说你为了个贼男人至于吗,你要是缺男人就和我们说,我们匀两个给你,嘿嘿,都是那种肩宽屁股大的,比这些个强多了。”
“是呀是呀,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这刘家管事的可凶了,我们一般都不敢招惹她,你呀,就别去触这个霉头了。”
“你是不知道,她都砍死三个男人了,就因为他们不听话。”有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画着浓妆的女人凑过来和李白悄悄说。
李白哪里还管得了这些,挣扎着就要过去制止那个疯女人,“都给我滚开!”
可那些女人死死的拉着她,仍旧在你一嘴我一嘴的劝着,身上有伤的李白哪里是这些壮女人的对手,被人群挤在中间,只能眼睁睁看着。
“呦呵,还不说是不是?”刘家女人用杀猪刀指着一个看起来白净的男人,眯起的眼睛中冒着凶光,“对,就是你,我问你,昨晚是不是你惹恼了注生娘娘?”
“不,不是我!”白净男人脸白的像纸一样,匆忙摇头。
“那你说是谁?!把那人给我指出来!”女人咆哮着。
白净男人抬起头,看向男人中的尧舜禹,尧舜禹心头一惊,他知道今天怕是要遭殃了,这女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不过下一秒,尧舜禹却注意到男人又移开了视线,低下头,坚定的摇了摇脑袋,“我我不知道,我昨晚睡的早。”
女人冷笑一声,把杀猪刀抵在白净男人的肩膀上,“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