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问盏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眼睛弯弯的:“还继续吗。”
商则寒垂眸,对上她的目光,眸色渐深。
他喉结滚动,嗓音低哑:“继续。”
很快,宋问盏就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
第二天吃饭时,拿筷子手都是抖得。
小荷包蛋关切的问道:“妈妈你不舒服吗。”
宋问盏瞬间脸涨红。
商则寒抬眼道:“吃你的饭。”
小荷包蛋噘了噘嘴,低下了头。
可尽管如此,他在吃了饭后,还是跑到了宋问盏身边,给她捏着胳膊:“妈妈,言言给你捏捏就舒服了。”
宋问盏:“……”
她真是有罪啊有罪。
……
周一那天,宋问盏和商则寒一起,把两个孩子送去了幼儿园。
根据几天的观察下来,一切正常。
没有小朋友们讨论奇奇怪怪的问题。
宋问盏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因为稚稚喜欢去画室的原因,宋问盏每天放学后,都会带他们去那里待上两个小时。
稚稚的语言障碍虽然没有怎么恢复,但是她的画功却突飞猛进。
在小荷包蛋还在画简笔画小人儿的时候,稚稚就已经能栩栩如生的画出完整的五官了。
就连十一看了都叹为观止,对宋问盏道:“直觉告诉我,她以后比你还要厉害。”
宋问盏笑了下,目光落在了稚稚身上。
只要她能健健康康的长大,怎么都好。
晚上,宋问盏给稚稚讲完故事,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原本睡着了的稚稚,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宋问盏把童话书放在一旁,轻声道:“怎么啦。”
稚稚道:“你,是我妈,妈吗。”
宋问盏一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稚稚又道:“别的,小朋,友都是跟爸,爸妈妈住,在一,起为什,么我和你,们住在,一起,你们不,是言言,的爸爸,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