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春光楼是老爷开的,汉子欠春光楼的钱,就是欠老爷的钱。
敢欠老爷的钱,就别想好着走出康城!
“小子,你要摸不出钱来,就是耍我刘大,你知道下场是什么不?”刘大阴着脸,旁边几名家丁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你个老不死的,急什么!”汉子没好气吼道,“老子说有钱,就是有钱,差不了你的。”
他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探进自已后面内裤当中。
“你等等。”
他一边掏,脸上神情一边不停变化,嘴巴抽搐着,“马上,马上,快出来了。”
“喔。。。。。。好了。”
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擦擦汗,他从屁股里掏出来一块稀碎的狗头金。
“他吗的,老子保命钱就这样没了。”他眼带不舍,最后看了一眼还带着自已余温的金子,一把抛了过去。
“钱也给了,老子走了!”
汉子刚刚想走,又被刘大一把拦下。
“急什么,东西都没验,就想走了?”刘大冷笑一声,看了眼手中的金子,把它放在嘴边用牙齿一咬。
嗯,这口感,真货!
“放人。”
刘大挥手,早点拿出来不就行了,白遭一顿打!
台下。
见真的放人了,一群人大感失望,旁边开的赌庄,有的人押‘能抗二十鞭’,有的人押‘抗十鞭子’,结果全输了。
按这情况,庄家通吃!
刘府的人走了,台下的人也跟着散了,贺强顺着人流回走,过了近二十分钟,终于回到了县衙门口。
抬眼一看,不由点点头。
“不错,起码算得上焕然一新。”
马邦德在他走的这段日子里,也不是一事无成。
县衙大门,重新被刷上了朱红大漆,那些门上裂纹也被消失不见了,上面挂着的牌匾,应该取下来被专门清洗过,“县衙”二字金光灿灿,清晰可见。
再一看。
门口站着两人,背着枪,穿着黑色制服,挺胸抬头,有一股精气神在。
“你们是以前县里的巡捕?”
见贺强问话,两人稍微一愣,认出了他身份,立正,“师爷好!
我和我哥都是惠州城警务学校毕业的,以前在县里当差!”
“这么说,你们是专业的?在这里站岗,大材小用了。”贺强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好好干,领导不会忘记你们。”
“是!”两人一时间站得更加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