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送你下地狱!”
说着张家主将手掌举于王贺东头顶,很快他便翻过手掌,也就是说他这一掌落下,王贺东也就身死魂消了!
见此我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反正不是他先死就是我先死,总之两人这次都难逃一死,所以也不在乎前后了,唯有心中有愧于他罢了。
就在张家主一掌猛地按下之时,突然一张散发金光的银符挡在王贺东头上,只听传来“砰”的一声,张家主的手掌停在银符之上,他不可思议的看向银符突然出现的方向。
见此我也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黑影一个翻身落在地上,他身穿一袭黑色道袍,手握一把七星剑,两条黑色道鬓挂于胸前,头戴一顶银冠。他红光满面,面色与他的年龄不成正比,估摸他也有四十以上,但看起来跟三十出头的人没多大区别,突然灵光一闪,这不是在洞庭湖的孤岛上,与善清真人同来的其中一位茅山派道士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茅山派的玉阳道长!”看清来者是谁后张家主扬起一丝微笑说道。“不对,现在应该称你为玉阳真人了!”
原来此人道号叫玉阳,为什么现在要称真人了?
当听到张家主的话时,王贺东猛地转过身去,他在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眼角闪过一丝惊慌,不该是惊喜吗?
“师,师叔。。。”
玉阳真人并没有急的去搭理王贺东,而是漫步走来,边走边说道:“张家主别来无恙啊!能否看在贫道的薄面上放过我茅山弟子王贺东一马?”
“好说,好说!”说着张家主手一提,连同那张银符一同被吸附提起,然后手一甩,银符夹带血气打在一边的树上,霎时传来一声巨响,只见大树应声倒下。
张家主将手被在身后,面对玉阳真人再次说道:“近日听闻茅山派外务堂由玉阳真人掌堂,一直有事忙着没有当面去为你道贺,没想到今日在这却遇上了,那我张某人就卖真人一个面子,就算是为祝贺你荣升茅山外务堂长老的见面礼了。”
“哈哈。。。那就多谢张家主送上的大礼了!”玉阳真人仰头一笑说道。
原先茅山派的外务堂长老是子渊真人,可子渊真人不幸遇难于洞庭湖孤岛上,致使外务堂长老一职空虚,而玉阳真人就是顶替子渊真人位置的人。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张家主摆手说道。“茅山派弟子你可以带走,不过江枫可不行噢!”
“那是自然!”
闻言我一惊,什么叫那是自然,难道他是专门来救王贺东的,对于我是死是活根本不屑一顾?
“贫道只带走我宗门之人,至于外人嘛,张家主随便处置,与贫道无任何关系。”玉阳真人说道。
“不要啊玉阳师叔。”还没等张家主说话,王贺东立马跪在玉阳真人跟前说道:“玉阳师叔,你应该知道我跟执法长老下山的目的,我跟执法长老就是为了帮江枫而下山的,看在执法长老的面子上,你就捎带江枫一起救了吧!”
“放肆!”王贺东此言一出玉阳真人不满说道:“休要拿执法长老来压我,虽然他的辈分在于我之上,但我怎么说也是代理掌门亲自提名,经大多数长老一致通过外务堂长老,在地位上我与他平起平坐。若按辈分我是必须给他面子,但这事关我茅山宗的外交事务,我作为外务堂长老,只要掌门没有摇头,我有权处理任何一切外交事物,你难道希望我为了给他面子,而使得茅山在江湖中多一劲敌吗?”
“但。。。”
王贺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可玉阳真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他的话:“休要再言!”
就在这时传来张家主的笑声,说玉阳真人果然深明大义,请你转告代理陶掌门,就说我张家从今日起立场茅山派,只要哪个门派敢与茅山派为敌,那就是与我张家为敌,只要陶掌门一纸书信,我张某人随时带人上茅山助阵茅山。
“好!”玉阳真人甚为满意,说带贫道回到茅山,定将张家主此番话一字不差告知代理掌门。
张家主与玉阳真人此番谈话让我心凉了一截,心想玉阳真人的话说的够绝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王师叔,难道他就不怕我王师叔?
本来我想说出我与茅山的关系,但想想还是算了,他作为外务堂长老自然要与茅山外交事务为重,我不想因为我而使得茅山多一劲敌。要知道张家主可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我身怀龙珠张家主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想即便我说出自己与茅山的关系,在这种大局面前玉阳真人应该也不会弃茅山的大局于不顾。所以说我说跟没说都一样,结果还是难逃一死,那又何必屈膝于他人呢!
最后王贺东在万般不舍之下被玉阳真人带走,他是流着泪被带走的,此次一别,恐是阴阳两相隔了!
目送玉阳真人离开,张家主手上再次出现一团血光。就在这时,冷凝霜突然挣脱扑到我跟前来,哭喊着恳求张家主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