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梅虚弱,捂着胸口重重“咳”了两声。
要去地下室,必须要绕过一大段被钢铁断截围堵的墙面。
“临渊,过了墙面,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了。”
陈洛梅快走两步。
“嗯。”傅临渊点了点头。
跟上陈洛梅,同样加快脚步。
陈洛梅心里一阵嗤笑,“真是个贱的不能再贱的贱种了!”都到这种时刻了,竟然没发现一点异常,一心担忧自己这个“母亲”。
二人穿过钢铁断截墙面。
陈洛梅指着那个黑漆漆的,发霉,潮湿的入口道:“临渊,就在下面了。”
“嗯。”
傅临渊又是应了一声。
突然,他一把捂住陈洛梅的口鼻,硬生生将人拖至墙面跟钢铁断截的夹层里。
傅临渊手脚飞快,脱下衣服捆住陈洛梅。
又撕下陈洛梅的外套,死命塞到她嘴里,确保嘴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不可能用牙齿顶开衣服,发出撕喊吼叫时,傅临渊这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洛梅。
陈洛梅发愣,眼神明显带着一股顿懵,挣扎两下,却发现傅临渊捆的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呜呜……”
陈洛梅发不出一点声音。
傅临渊居高临下,低语道:“疑惑吗?诧异吗?我的好妈妈?”
“呜呜……”
陈洛梅说不出话来,努力伸长脖子,眼眶充血。
用眼神在控诉,好似在说,好孩子,你干嘛呀?
“哈哈……”傅临渊心情愉悦,从喉管里挤压出一串森冷笑声:“怎么了?很惊讶吗?我的好妈妈?”
砰——
傅临渊踹了陈洛梅一脚,如同在踹一条世上最恶心,最肮脏的野狗一样!
“陈洛梅,你以为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会期待你这个母亲吗?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一样,舔着脸贱兮兮的你招招手就会跟上去吗?”
“呜——”
陈洛梅眼睛喷血!
死死瞪着傅临渊,眼里全是丧心病狂的恨意。
“哈哈哈……”傅临渊又是一阵笑声,“啧啧啧”,他笑的前仰后翻。
癫狂、发疯!
悠哉道:“陈洛梅,这么多年了,你才是停留在原地的那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