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选始终未定,直至章新民出现在视线。
"去您那帮忙?不了不了,我这把老骨头享享清福就好!"章新民连连摆手,退休后众多橄榄枝他都婉拒了。
他知道,那些企业不过是想借他的名望镀金,这种虚名之事,他可不干。
"老院长,您在家也闲得慌,瞧瞧,咱药酒厂就在家门口,何不发挥余热,造福一方?"楚阳仍不死心,继续游说。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不行不行,别打我的主意了!"章新民态度坚决。
楚阳见状,心中已有计较。
章新民轻抿一口茶,不经意间揉了揉腰,岁月不饶人,腰酸背痛成了常态。
楚阳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老院长,您可知道我那药酒厂的秘方?"楚阳笑得神秘。
"药酒嘛,无非枸杞、党参、黄芪、鹿茸、灵芝这些老一套,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章新民身为资深医师,对此门清,但市面上药酒多是滥竽充数。
"我的药酒,与众不同!"楚阳神秘兮兮地溜进里屋,趁人不备,从石珠空间里抽出一瓶珍藏。
上次给刘洋他们的同款,仅剩两瓶,全被他收入石珠,随时取用,便捷无比。
楚阳满脸堆笑,将小瓶递到章新民面前。
"老院长,随意之作,请品鉴,有何不同?"
"你亲手所制?"章新民半信半疑接过,拧开瓶盖,凑近一嗅。
仅一嗅,他便惊呼:"咦?"
楚阳笑而不语:"这还是粗制品,若正式投产,香气更佳。"
"这还不香?你要香到天上去?"章新民哭笑不得,恨不得敲他脑袋。
反复嗅了几下,章新民终是抵挡不住诱惑,将瓶口送至唇边。
"少喝点,小心上头!"楚阳及时提醒。
"咕咚"一声,药酒入喉,章新民回味无穷,舌舔唇边:"好酒!"
楚阳得意地嘿嘿笑。
看来,是遇到行家了。
章新民一饮而尽,顿感暖流涌动全身,犹如温泉洗涤经络,通体舒畅。
章新民凝视着楚阳,脸上红润,带着几分醉意笑道:“这琼浆玉液,真是出自你手?”
“如假包换!”楚阳答得干脆利落。
“那得给我来一瓶!”章新民摩挲着小瓶,爱不释手。
“老院长,您知道这瓶的市价吗?可让我肉疼啊。”楚阳故作心疼状。
“多少钱?说来听听,我这不差钱!”章新民一脸不屑,区区药酒,哪至于掏不出钱来。
楚阳伸出双手,中指交叉比划:“不多不少,十万大洋!”
“噗——”章新民一口茶水喷出,惊呼:“十万?你这是抢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