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脸无奈。
这玩意,怕是能和床一辈子不分离。
【宿主,要不您稍微想想怎么完成原主的心愿?】
它真怕这一睡,几年过去,完成度依旧为0。
【不用想,都挺简单的。】
江时闲悠悠然闭眼,好似下一刻就会进入梦乡。
初一:【……】
突然,放在柜上的手机一响,是好友通过提醒。
只见床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拿过手机倒回床上,翻开微信页面,点进对话框。
动作流畅自然。
初一:!!!
随后,它眼睁睁看着自家宿主朝雪景头像发了个“嗨”过去。
对面勉强回了个“嗯”。
江时闲:吃饭了吗?
岑遥:吃了。
初一:【……】
这老掉牙的开场白,救命,她打哪儿学到的?
它脚趾都快扣出一块盆地了。
江时闲打了一连串: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江时闲,电话号码:xxxxxxxxxxx,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也可以。
岑遥:嗯,好。
随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初一扶额,对此,无言以对。
江时闲放下手机,闭眼,不知怎么,脑子里全是酒店里女生难受至极的画面。
【发情期很痛苦吗?】
初一:【因人而异吧?有的人靠抑制剂可以轻松扛过去,有的人会痛苦得想死。】
江时闲困意全无。
她隐隐觉得,岑遥属于后者。
那种,看着都疼。
【发情期多久一次?】
【一个月。】
【那临时标记多久消失?】
【普通的alpha三五天,你的话可以半个月。】
初一如实交代。
江时闲若有所思。
意思就是,临时标记撑不到下个月。
下一次岑遥发情期发作时,依旧很痛苦。
小姑娘看起来柔弱,骨子里却有些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