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不太想理会这个没什么脑子的东西,只一心一意等着她的阿江出来。
【好冷漠,宿主爸爸都会好好听我说话。】初一可怜巴巴地蜷缩在一起,加上它那孩子似的声音,像极了一个委屈小孩。
【嘤嘤嘤,想回宿主爸爸的怀中。】初一故意撒娇。
岑遥不为所动:【所以呢,你找到回她意识里的办法了吗?】
初一顿住:【……没有。】
【废物。】
初一:【呜呜呜,你是坏人!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岑遥:【……】好烦,想拆了。
什么烦人玩意儿,谁造出来的,真无聊。
眼见着,无音出来了,只不过伪装得像是一位有品位的绅士。
西装兜里一块怀表,帽子把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这伪装,就算是沈离滟,在她没脱下帽子之前也认不出。
无音走向岑遥,气定神闲地。
被走向的人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失控。
“想吃什么?”岑遥按捺住心跳的迅速,问。
无音指了指旁边的小餐馆,露天,人很多,太阳也很大。
她方才过来的时候,便注意到这个小餐馆。
很受欢迎。
来吃的都是生活在底层的人,比如黄包车车夫,这时候许多黄包车停在万合酒楼前面。
等待客人。
还有许多身体劳累不堪的劳工。
岑遥朝那个小餐馆望去,内心深处随之颤动一下。
在战场上,她见过许多炮火和鲜血,听过许多惊天泣地的呐喊和痛苦呻吟,但从未见过这样安静和谐又藏着无穷尽苦难的场面。
他们衣衫破烂,他们灰尘满面,在泥泞里挣扎,挣扎。
黝黑的脸庞,干枯的身躯,满身的伤疤和无尽的汗水。
他们几乎麻木。
世界的泥泞那么大,他们无处容身,只好接受满身泥泞,祈求这乱世之中,有一方安身之地,从而艰难存活。
她自小从军,没怎么出来,自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无穷无尽的静默。
苦难,在这一刻,忽而具象化了。
岑遥感觉到窒息般难受。
没有亲眼见过,她不能想象,围绕在国家上方浓郁的苦难,到底是怎样的。
最底层,没有生活的权利,只有生存的机会。
无音却没什么情绪波动,直接走向小餐馆,点菜。
两人坐下。
喜欢无所谓,她全能我摆烂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无所谓,她全能我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