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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熟饭煮成了生米(第3页)

洪骅琅想不出来该怎么努力,于是一边竭力想其它事情,尽量把握时机,不让自己独自喷发感情。他气喘吁吁地说:“发糕,我亲爱的发糕,我在努力,我要让你舒坦,让你感受性福……”

发糕一边迎合着洪骅琅扭动着,一边说道:“骅琅啊骅琅,不就是一副科长么,有什么难的,你就早早当上,让我老爸老妈还有左右邻舍亲朋好友看看么……嗯嗯,副科长副科长,好生生的职务么——”

洪骅琅正在做匀速运动,没有听仔细,说:“好的好的,我就到你家里去见你爸你妈……”一边做得更努力了,望着发糕激情洋溢的面颊,他太感动太感动了。他吻着她的柔软的黑发,光洁的额头,细腻的肌肤,软软的耳根,一边还在不停地律动,他做得好努力也好克制呀,他要让她舒服,让她享受,做的太努力,做的汗水都出来了,额头上鼻尖上都有汗水在滴答滴答的流淌了。

发糕说:“骅琅不能就这么去见,你至少要当上副科长,半年之内当上副科长,不然,见什么见哇!……”

这一次,洪骅琅听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副科长”那三个字,真的好像针一般扎在他的心上,他念了一句:“副科长……”浑身一抖,居然,居然软不拉唧,从发糕身子上下来了……

发糕很不甘心,朝洪骅琅身子看了看,还用手扒拉一阵,见洪骅琅没有一点儿反应。鼻孔里哼了一声:“瞧你,不就是一副科长么,怎么就这样软不拉唧了?看来,我老爸老妈的决断是正确的。你呀,也就是一扶不上墙的臭狗屎,一个副科长就把你吓成这样!”说罢,去冲了一个澡,悻悻地穿上衣服,站在洪骅琅面前,吧唧亲了他一下,说:“拜拜,骅琅,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朝着屋外走去。

洪骅琅一想自此一别将会陌如路人,心里百感交集,于是翻身起床追上去,一把将发糕抱住,说:“丁晓花,你别走,我舍不得你……”

丁晓花沉稳地说:“放开。”

洪骅琅说:“不,我不。”

丁晓花说:“那你就努力,早日当上副科长来找我。”

洪骅琅说:“我怕,怕到时候你是别人的了。”

丁晓花说:“既然这样,你就要更加努力哇。放手,听见没有,你,还算是男人吗?”

洪骅琅只好无奈地松手,他心里好不甘心哪,眼见着,煮熟的鸭子也飞了,从此后,身边再无暖床人,自己却眼睁睁看着她远走毫无办法。

丁晓花回身仔细看了看他,拍拍他光洁的面颊,说:“洪哥哥,我们都是成人,别耍小儿女态了。再见。”说罢转身毅然走了出去。

窗外,雨声淅沥。屋里,日光灯发出嗡嗡的嘶鸣。突然,洪骅琅听得窗外好像有依稀的歌声,缠绵悱恻,凄婉动人,让人听了心都碎了。

今夜又下着小雨小雨它一点一点滴滴一点点一滴滴它飘来飘去想去年那场相遇那天也下着小雨雨中的你是那样美丽我问你是否喜欢和我一起你笑着无语那一天这世界是多么美丽尽管天上的小雨一点一滴滴空气中飘荡着你那芬芳的气息任小雨落在我的头顶今夜里我又站在雨里任感情在小雨里飘来飘去我问我自己是否还在爱着你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但奈何这滴滴小雨雨中飘荡的回忆……

洪骅琅怒吼一声:副科长,我日你妈!

小曲儿还在委委婉婉,小河一般流淌着。红花郎默默地听着听着,觉得自己鼻孔酸酸的。他听出来,这熟悉的歌声,是发糕丁晓花唱的。丁晓花最喜欢唱这首歌,这首歌缠绵悱恻,显得凄冷,充满着无奈。听着听着,他感觉自己鼻孔酸酸的,滚烫滚烫的泪水缓缓沿着他的面颊朝下滚落……

他反复念叨着:“我真无能,把‘熟饭’煮成了‘生米’……”显得很无奈。

在这里,有必要说说“熟饭”和“生米”。不过,意思在那里摆着,大家都知道。好比,把结婚比作“熟饭”,未婚就是“生米”。生米就只能看,不能吃。“熟饭”呢,那就不仅能吃,而且还香喷喷的。为什么要说是“熟饭”,因为那女人属于你的,有法律支撑,你不用怕,更不担心她飞了。“熟饭”,也就是对方已经属于你,不会飞。为什么不飞?因为她的身体你得到了,她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了。

不过,现在洪骅琅才知道,得到女人的身体,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子。一个实实在在的男的,说不定就被虚无缥缈的东东给打败,你看吧,现在的洪骅琅,就被一副科长职位给打败了。

洪骅锒反复考虑,自己复员到了县府办,又没有后台,短时间哪里能够满足丁晓花的四项要求。尤其是副科长,自己哪里有可能当上?于是,就只能与女友拜拜,而且,拜拜时女方的话让洪骅锒好难堪,弄得洪骅锒灰头土脸,正在卧薪尝胆呢。

这天下午,洪骅锒坐在驾驶员休息室的破沙发,正舔自己的伤口呢。同是驾驶员的王大力很饶舌,他说:“红花郎呀红花郎,人家都把生米煮成熟饭,没有想到,你却把熟饭煮成生米——一句话:霉!两句话:霉人!三句话:霉到底!你啊,让大哥怎么说你哇!

还有十几分钟就下班了。窗外,天色霉浊浊的,阴雨连绵,滴滴答答老不停息,就像,就像不正常的女人,连蚊子也飞来飞去咬人。小车班里,司机们开始做下班准备。

“啪!”的一声,一只长的花里胡哨的蚊子被红花郎打死,哇呀好多血。

“呵,这只蚊子一定是只母蚊子,这么多血。它简直不盯事,敢咬我们‘红花郎’。没见他失恋了?哼哼,死得早。”小车班的小个子王大力阴阳怪气地说。

打死蚊子的,正是县府办司机大个子洪骅锒。

洪骅锒正在怄气,没想蚊子来骚扰。于是,被他狠狠拍死。他瞅着胳膊上那一滩血仇恨地说:“你这头母蚊子,敢同丁晓花一起合计来咬我,瞎了你的狗眼!”他说的很认真,很矫情。这人就是这样,一根筋。

王大力双手张开,好像翅膀样扇啊扇地说:“就是要咬你,我喜欢你喜欢你——”说着就嗡嗡嗡的叫,声音像极了蚊子。休息室里,几位驾驶员都笑了起来。

洪骅锒没有理大力,他瞅着那血发起了愁:“这么多血,要多少鸡蛋才能补起来?起码得一百只吧,一只鸡蛋算一元五,五一得五,一一得一,哇噻,该得要一百五十元,啧啧啧这么老多老多的钱钱哇。臭蚊子,讨厌鬼,真是只讨厌鬼!”

王大力说:“好哇,洪骅锒,你说我是讨厌鬼,我打你,我打你!”说罢,抬腿欲踢洪骅锒。洪骅锒赶紧退退退,没想退到一个人怀里,倒把那人差点撞倒。回头一看,是车管员钟忠。洪骅锒尴尬地挤出笑脸给车管员钟忠:“钟科长,对不起对不起。”

钟忠猛地踢了他屁屁一脚,说:“洪骅锒,出车,给县委送一份文件。”

洪骅锒刚出车回来不久,按理该今天没有出过车的王大力去,可是他知道现在该忍着。他虽然心里大不乐意,洪骅锒还是赶紧站起来:“是,科长。”

车管员钟忠不是科长,只能算是准科长,可是,他喜欢被人称科长。鼻孔里哼了声,半笑不笑地厉声道:“还不快去!”

洪骅锒很看重钟忠车管员的身份,因为,那毕竟也是进入副科长的第一步阶梯。再说,驾驶员都被他管着,也算是顶头上司了。他接过车管员手里的文件,飞一般朝着电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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