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祁如尘翻身越过燃烧的围墙。
凤辞酒自知理亏,只好跟上。
这场火没烧太久,半边围墙被烧之后,火势慢慢平息,校园内的建筑一个也没被波及,不过冲天的火势还是惊醒了学校附近的一片人。
……
“又见面了。”林杭宇勾唇,看着对面的凤辞酒,“刚出去就烧了座学校,你倒是挺能折腾。”
“我只烧了围墙。”凤辞酒皱眉,心怀疑窦,“那围墙可能有问题,你们最好派人去查。”
那么大的火却只烧了围墙,由此可见,他的火没出问题,既然如此,出问题的只可能是围墙了。
“有问题也不是你放火的理由,你知道这造成多大损失和麻烦吗?”林杭宇语气严肃,用笔敲了敲桌子。
凤辞酒扭头一言不发,全当没这个人。
林杭宇自顾自往下说,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在凤辞酒快不耐烦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祁如尘出现在门口,先是瞥了一眼凤辞酒,然后看向林宇航,“不用审查了,先立案,墙里有尸体。”
林杭宇的神情立即就变了,他应了一声,没再管凤辞酒,起身大步离去。
耳边终于清净,凤辞酒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坐姿,仰头,“这个点了,你不去上学?”
“拜你所赐,放了一星期假。”祁如尘语气平铺直叙,毫无起伏,也不知是感谢还是讽刺。
凤辞酒语噎。
祁如尘没等凤辞酒回答,转身离开,似乎来这就为了传一句话。
凤辞酒垂眸拨弄着挂在腰间的烟斗,良久,嗤笑一声。
倒还挺记仇的。
“祖宗啊!你怎么又被抓了!”
熟悉夸张的声音传来。
凤辞酒一抬头,果然看见风起云扒在门口,满脸的忧愁。
“我都问过了,这次必须有监管人领着才能出去。”风起云长叹一口气。
凤辞酒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问道:“你记得带拌面了吗?”
风起云差点一口气没上得来,他在心底默念,这是祖宗,这是祖宗!
“我……这就去买。”
捉弄完小辈,凤辞酒心情好上不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这闲适的模样,若不是右手戴着手铐,还真叫人错以为是在做客。
凤辞酒是被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接出房间。
中年男人生得虎背熊腰,宽松的汗衫都难以遮掩隆起的肌肉,他眼尾长满皱纹,眼神却格外犀利,纵使五官平平,身上威压也叫人难以忽视。
“我叫熊建华,是你的监管人。”
凤辞酒点头表示了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熊建华皱眉,似是不满凤辞酒的态度,但还是如实说道:“我有个任务,你跟我走,不许离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