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之后会发到你的账上,按照A级任务的标准。”熊建华皱眉,似在思考,他扭头对一旁的年轻人开口,“陈齐癸,送他回天音宗,告诉风曲玉相关细节。”
凤辞酒无所谓,跟着陈齐癸离开现场。
路上,陈齐癸虽然努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偷看凤辞酒。
凤辞酒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却准备捕捉到陈齐癸的目光,“有什么事吗?”
“就……我,我听说你想让祁队当监护人,刚刚你为什么不开口?”
“我和他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
“……哦”
陈齐癸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你偷看祁队换衣服的事,是真的吗?”
“……”
凤辞酒睁开眼,神情有些一言难尽,“你听谁说的?”
“也没谁……”陈齐癸眼神飘忽,最终还是没出卖小伙伴,他心一横,问出口,“所以你真的看上祁队了?”
凤辞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嘴角抽搐,心底无语,“不会说话,可以闭嘴,还有,我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毛没长齐……”陈齐癸小声嘀咕。
凤辞酒:“……”
这缺心眼究竟是怎么进玄工局的。
陈齐癸之后没再说话,车内陷入一片安静。
凤辞酒一手托腮,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眉心慢慢皱起,等车停下的那一刻,他那点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陈齐癸为凤辞酒打开车门。
凤辞酒没有动作,他看向不远处红砖裸露的两层小楼,“那是天音宗?”
“对啊。”陈齐癸点头,眼神不解,“你不是他们老祖宗吗?没来过吗?”
凤辞酒陷入沉默,如果可以,他也不是很想要这种欺师灭祖的孽徒。
风起云收到消息,早早就在路边等待,这会儿,他看见凤辞酒,连忙跑过来迎接,“祖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凤辞酒有些疲惫,懒得和风起云计较,跟着对方进小楼。
陈齐癸刚刚就不见了,估计是和风曲玉交待他的事。
凤辞酒打量着小楼内部,勉强算得上干净。
不大的院子里堆着不少纸箱和塑料瓶,墙上的水泥斑斑驳驳,不少已经开始剥落,一辆陈旧的电动三轮车停在角落,估计是这宗门唯一值钱的东西。
两层小楼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装修的,窗户玻璃泛着廉价的绿色,墙体上随处可见褐色的脏污,就连砖瓦也脱落了不少。单看一眼,十分像一栋危楼。
“你们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凤辞酒冷笑。
风起云嘿嘿一笑,“没了没了,祖宗快去休息吧,二楼的房间都是留给您的。”
话是这么说,但凤辞酒来到二楼,发现就两间房,其他房间都被打通,建了个修炼场。
不过打坐的蒲团都落了厚厚一层灰,也不知道多久没人用了。
凤辞酒打了个哈欠,走进右边的房间。
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凤辞酒很快就产生困意,缓缓进入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