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听见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傅斯宴随口喊了声“进”。
文耀推门进去,走上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到男人面前,“宴爷,这个需要您签下字。”
“嗯。”淡淡应了声,傅斯宴翻到落款处,写下自己的大名。
字如其人,狷狂野性。
“宴爷,你都不看一下的吗?”
“要有问题,你就提前去投胎呗。”随手将笔丢回笔筒,傅斯宴云淡风轻的笑。
被他笑的毛骨悚然的文耀:“……”
“宴爷,您是不是……”
是不是跟小夫人吵架了?今天怎么跟鬼附身似的!
不过,这大实话,文耀肯定不敢直说。
忖了忖,他委婉道:“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抬眼向助理投去不看好的目光,傅斯宴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凝眉说道:
“我家那个嫌汤药太苦不乐意喝,你可有什么其它办法?”
文耀:“……”
敢情是为了小夫人痛经的事。
“这个宴爷您问我,还真就……”
“问错了人。”
他真的不该多嘴打听那么一句,文耀头大的挤出一抹讪笑。
“您看我一单身狗,恋爱都没谈过呢,怎么会了解女生的那些事。”
傅斯宴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行的嫌弃模样,阴森森的冲着助理瞅了眼。
“一问三不知,你还不赶紧滚,杵这等表扬呢?”
文耀:“……”
“这就滚这就滚。”
宴爷明显是因为心疼小夫人心情不好,再不滚他怕是就要血溅当场了。
拿着签好字的文件,文耀飞快闪走。
害怕自己提前投胎,他拿着刚刚签好的那份文件,仔仔细细阅读了好几遍。
又拉着法务部的人再次确认,这才放心交了出去。
傅斯宴还在犯愁间,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低眸,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他蹙了蹙眉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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