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治下严谨,他的军营里有一条军律,不准兵将欺辱妇女,平时就算下堂子去嫖,也是禁止的。”
傅闻戬像是略显诧异,继而又淡淡摇头,感慨一句。
“那有些过分严谨,行军打仗很苦,男人都有这方面需要。”
傅闻戬的副官,“……”
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越聊越歪。
何况,这些年。。。,他们军长,有需要??
姰恪也适时噤声。
谁知傅闻戬又说回来,像是对江四爷在洪城的事,存着很多不解,来找姰恪打问消息的。
偏偏还问得也很直白。
让姰恪想拐弯儿绕开话题,都很难。
傅闻戬,“所以姰大夫和姰小姐,都被关在兵府司,照顾四爷的伤势?”
姰恪嘴角牵扯出的弧度,却难掩两分牵强。
“啊,是。”
他又下意识解释,“洪城只有我‘百善堂’一家大医馆,受伤的不止江四爷,还有许多军中将官和大兵,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暖暖自来就习惯给我打下手的。”
“那时候,军营内部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
“兵府司请了我们百善堂,自然不会费力再去找许多大夫来,南线那小地方,也没有再比我医术精湛的。”m。
傅闻戬似是理解了,又莫名其妙,很不符合他人设的玩笑了一句。
“所以,四爷和姰小姐,日久生情,这的确有点美好。”
他笑声似压在喉里,低磁沉闷。
“年轻男女,男才女貌,朝夕相处,的确很容易出事。”
姰恪,“……”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后背毛毛的。
平时不怎么废话的傅闻戬,今天为什么说话怪里怪气?
他不会是单纯好奇别人私事的人。
很怪异……
车听到傅府门外,却没进院子。
傅闻戬让管家带姰恪去后宅,自己在前庭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又出了府门,重新坐上车。
他并没有吩咐副官开车,而是手肘撑在车窗上,轻抚着下巴上微刺的青茬,若有所思走着神。
副官小心翼翼看他,也不敢开口打搅。
正煎熬时,突然听见自家军长沉冷的声线。
“去洪城的人,还没有消息?”
副官啊了一声,答话,“那边通讯网很落后,要寄信跑马回来,会慢一些。”
电报被兵府司掌控,他们偷偷去查人,总不敢明目张胆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