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瑾没想到他的小娘子还是个才女,立马对上。
“步步难行步步行。”
黄礼一直觉得这二人来头不简单,现在看来真的不简单,一般农家女认字都了不得了,她居然还能出口成章。
“处处无家处处家。”
三人都对上了,压力给到剩下二人。
“日日难熬日日熬。”
宋儒风说完,内心暗道一声好好险。
这句话可是他的心里话,他不喜欢读书,可作为长子嫡子,奶奶对他希望颇高,就算是争家产,也得读书!
秦玉珍愣住了,这对对子还不如读个什么诗句,最起码只要会背就行,这一时半刻的她还真是想不出来。
“小女子才疏学浅,自罚一杯。”
她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就一饮而尽。
这一点酒不算什么,喝一点才好一会儿装醉酒。
余岁欢出的对子越来越难,不光是秦玉珍对不上,宋儒风也喝了好多酒。黄礼不可避免的,因为没猜对字谜还喝了两盅。
五人在花船上一直待到了凌晨时分天快要亮。
他们舍得花银子又大方,纵使没几个客人了,也没人赶他们下船。
秦玉珍一开始还抱着装醉的心态,谁知道越喝越多,到最后那是真的醉了。
“来来来,快点继续,你们都还行不行了!”
“啊!又该我喝了,我不行了,我要睡觉。”
女子趴在桌子上,拉都拉不起来。
余岁欢推晃了两下秦玉珍,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让乌鸦哥去通知李老大他们赶紧收拾东西,前往城门口。
算算时间,差不多城门也该开了。昨晚已经说好了,只要见了乌鸦哥立马收拾东西,在城门口集合。
画舫包间外面虽然守着秦玉珍的丫鬟,嬷嬷,可这个时间大家都犯困,透过窗子可以隐约看到外面几个人站在那里打着哈欠,昏昏沉沉的,似是要睡着。
几个人准备悄悄从窗户跳下去,然后坐小船离开,等出了城门也就算彻底安全了。
宋儒风是最后一个,他走到窗前想了想,还是拐回去把秦玉珍腰间那块秦家的令牌给摘了下来。
“秦姑娘,多有得罪,令牌借来一用,等下次有机会见面令牌定当归还。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碎碎念以后,把令牌快速放进怀中,紧接着跟着一起跳下了窗。
他也是逼不得已,主要是余兄弟实在是胆子太大,拿着一块假的不能再假的龙令牌大摇大摆,招摇撞骗,就那么无所畏惧的就要过城门!
他胆子小,心脏可受不住第二次,主要是她做的那些事,太考验心脏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