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一章都应该是章节感言,但我写完之后突发奇想,要不要把它改回了vip章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因为这一章,是过去一个月以来,我自认为写得最好的一章,最富有激情、最真情实感、最能打动我自己的一章。
也是唯一一章没有大纲,没有细纲,没有承上启下、张弛有度的过渡任务,没有内心自责声音督促,没有激烈内心纠葛交锋,完全水到渠成、笔下有神、让我想到“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章节。
我认为,它比过去一个月来所有踌躇彷徨之下挤出的牙膏,都更值得一毛钱。
···
从现在开始定时,这些文字会在需要的时间发出。
之所以要定时,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也许我在最后的时间里会回心转意。毕竟这一個月来,我平均每两天就要改变一次心理状态,一会儿稳定一会儿焦躁——间歇性的踌躇满志和持续性的心烦意乱,彼此更替。
如果我回心转意了,那么现在所有文字都不会被发出。
假如你能看到这篇感言,那么就代表,我真的放弃了。
···
我其实不太会写作。
我只是想要创作一个受人欢迎的文娱作品,努力证明自己。
但是我不会画漫画,不会拍电影,更不会制作游戏,最后只能写作了,在写网文之前也试过杂志投稿等等。
不是职业作家,也不缺写作的稿费。有倾诉欲,不太多,但大部分时候够用。
大半年前,我的《小牧师在收容神性诡异》连载了几十万字后,家人看我这么难受这么痛苦,每天这么焦虑,还时不时失眠,胸口发痛,一直在默默关心我。最后虽然发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比如11月份故事快结束时,我太过愤怒踢了花瓶(后来把泥土清扫了),砸了别人的车(用的是塑料罐,没有损害也道歉了),但总算写完了。
等连载完成后,我认为汲取到了足够多的经验,开始为下一本书做准备——书写大纲,拆火书分解情节,平时几乎不看电影的我破天荒地开始看电影,拆解电影里的矛盾线和角色的每一个目的阻碍转折意外,向那些真正会讲故事的人学习。
那个时候,家人看见我居然还在准备下本书。老爸和我说:
“你下本书要是还像现在这么痛苦,我就不让你写了。
“答应我,要快乐写作!”
我看着文档里准备好的所有资料,脑海中闪回过这段时间学习到的所有知识和技巧,心中充盈着未来故事的无限幻想,信心满满地答应了。
我说:
“我下本书会选一个轻松愉快的题材。
“我会快乐写作的!”
后来,我食言了。
············
我大概能记得,真正的糟糕状态是从3月25号、26号左右开始的(那个时候大概还有5万多存稿),突然之间,推荐后带来的高昂情绪就跌落至谷底。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真的不甘心,从那个时候开始,基本上每天都是经过激烈地心理斗争后才能写出文字来。碰巧这段时间里现实中也有一堆破事,因为涉及私人就不讲了。
我每天想尽了办法去逃避写作的任务,不想打开那个wps文档,打开了也不想去看,总是一遍遍地强迫自己,才能去看那个文档。
我给自己制造出各种情绪,去捶墙去发泄,去砸灌木丛,晚上不睡觉去失眠,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逃避这个任务,在那个脑海中永远盯着我、用绝对理性思想监督我的“督工”面前,祈求宽恕。
那三个堆在一起,名字分别叫《领主大人是卧底》、《领主大人是卧底设定》、《领主大人是卧底大纲和未用情节》的wps文档让我恶心,我所有的情绪和小心思,都是为了回避它们。
好难受,好痛苦,最让我厌恶、痛苦和无法理解以及自责的地方,在于,真正进入状态写作的耗时并不长,也不难,大概两三个小时就能写完每天的两章4000字。真正难的,是迟迟无法进入状态,写不出第一个字。我没法承上启下,接住昨天所写到的文字所要求的情绪状态,我没法再写到诙谐情节的时候进入诙谐开心的状态,没法在需要高潮的时候让自己兴奋起来。
一时兴起的幻想和真正的写作任务不同,脑海中的高潮迭起和精彩片段,落实到纸上却要考虑逻辑和衔接过度。一时的兴奋和灵感跃动,最终被日复一日的手游上班打卡式的更新和按照大纲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似的书写磨平了。
哪怕真的有让我灵光一现的刹那,当我想到这一段情节可能要很久很久之后才能写到时,短暂的兴奋也最终归为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