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枭一直闭着双眸静静的偷听着隔壁的对话,听到那边传来靡靡之音时,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白恒到底有完没完,陆箐箐怀着她的蛇蛋,白恒一个晚上折腾了陆箐箐两次,时不时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两个洞穴之间隔音效果又差,他听了一个晚上的现场直播,憋了一个晚上,精神上折磨了他一个晚上。
乌枭终于忍无可忍,化身成蛇兽,来到附近的河里,一头扎入水中。
冰凉的水刺激着他的皮肤,总算让他脑子清醒了一些。
一想到陆箐箐与白恒正在交配,他心里就压抑不住去嫉妒白恒。
他想独占小雌性所有的爱,不想与其他兽夫一起分享,兽世大陆历来就没有一夫一妻的兽人,他这个愿望终究无法实现。
乌枭失落的化身成人型,失落的从水中走出,缓缓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陆箐箐醒来的时候,身侧空空如也,白恒已经离开了。
想起昨日白恒说过,今日集结部落的雄性,一起闯入虫族营救失踪的五个雌性,她想去提醒一下白恒和乌枭,邪斯的致命弱点。
陆箐箐在部落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白恒和乌枭的身影,今日部落里的雄性也少了一大半。
灵夕带着部落里的大巫师,朝陆箐箐这边走了过来,灵夕身后跟着几个虎族部落的雄性和几个看热闹的雌性。
灵夕指着陆箐箐对大巫师说:“大巫师,她就是族长大人的雌性,陆箐箐。”
大巫师手里握着一根权杖,愤怒的敲了敲地面,“来人啊!快将陆箐箐拿下。”
大巫师身后的两个雄性冲了出来,按住陆箐箐的肩膀,陆箐箐身子瘦弱,不是这些身强体壮的雄性的对手,很快就被擒住。
陆箐箐一脸懵逼,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你们快放开我,我是族长白恒的雌性,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等会白恒回来会治你们的罪。”
灵夕走了过来,用力捏住陆箐箐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陆箐箐,你可知罪。”
陆箐箐一头雾水,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我凭什么要知罪,我又没犯什么错。”
陆箐箐曾听白恒提起过大巫师的事。
大巫师是族里最年长的巫师,在部落里德高望重,平时只负责祭祀和对部落里犯了事的兽人处刑,他在族里的地位仅次于白恒。
灵夕得意的说:“我亲耳听到族长大人对部落的雄性说,陆箐箐有预知的神力,预知到失踪的五个雌性被关押在虫族地窖里,今天一大早,族长大人亲自带着部落里年轻的雄性,去虫族营救雌性。”
梅插嘴道:“我看陆箐箐就是个骗子,部落的大巫师都没有预知的神力,她一个小小的雌性,怎么可能会有这等神力。”
大巫师面无表情的说:“陆箐箐,你对族长撒谎,害族长和部落的雄性陷入危险之中,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烧死祭天。”
“就算你是族长的雌性,我也绝不能轻饶你。”
梅起哄道:“烧死他,我的两个兽夫也在这次的队伍里,要是我的兽夫出了什么事,我要陆箐箐偿命。”
“对,烧死她,我的兽夫也在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