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他吓到了:倒也不至于这样吧,你个老匹夫。
没办法,他他不想失去这个大臣,只好暂时把这个计划搁置了。
齐王犹豫了几天又去了怡心苑,这一回对方带了正式的笔墨纸砚,他签了字按了手印。以书信往来的方式把京城的消息传给秘密据点。
齐正封这几日牢牢盯着齐王。也做好了准备。见他有了动静,便把雇好的人派出去跟上。
他雇的这人,是付了足够的佣金的。此人办事的能力让他觉得很靠谱。
没过多久,齐正封就收到了对方截到的信。他看了一眼又让他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接下来几日那信还是不断的往来。齐正封觉得他们应该是没发现自己动了那信。
庄子里的郑氏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京城被皇帝护着也并不担心。她正在专心研究孤本的某一处残缺,自己还在纠结,这一处的残缺到底重不重要?若是这一页都不要了的话,会不会影响后期的药效。
这几日以来,她把没残缺的部分配上了,那残缺的部分她有各种猜测。动手能力强的又把其他珍贵的药材配上去。那熬好了药,就拿去给鸡灌下去。
本来她是拿下人试药的,在拿下人试药之前,她会给他一大笔钱,让他自愿。但由于某一次那下人喝了药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反应,让那些下人吓怕了,就算给再多银钱,他们也不再试药了。
没办法,她只好拿鸡去试。他刚刚灌好药,正等着看那鸡的反应。那鸡还准备飞到架子上,就突然被一只箭射中了,并且射死了,郑氏气的抓狂。她气冲冲地把那箭拔出来,准备研究那鸡,这才注意到那箭上还带来一封信。
五日后必拿齐正封的命!
这如何得了?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肯定是有人要害他的。郑氏心急如焚,立刻写了封信派了人去找齐正封。
太子最近在宫里的演武场上练功,但是他发现有个不对劲的地方:那二皇兄怎么过来了?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是有什么事儿吗?
等他好好练完,他收了剑就去找那二皇兄:“二皇兄,你有什么事吗?还是说想来找我比划的?”
那二皇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是来找你比试的。我只是看一看你练剑。太子弟弟,你继续,我不打扰你的”
“太子弟弟,你耍剑耍的真威风。”
这夸奖不要也罢。怎么?从来跟自己不对付的二皇兄,这破天荒的夸自己一遭,自己反而有些受不住,既古怪又恶心。
“太子弟弟,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准备了糖水”
“不要”我是小孩儿吗?还喝糖水,你要不要看看你说了什么?
“还有新鲜的瓜果,累了可以过来休息一下”
二皇兄是病的不轻吗?怎么贱嗖嗖的?
有病吧?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还可以练下去?
太子难得无语只道了一句“不用了,你拿走吧”
“太子弟弟。累不累?需不需要我给你捏捏肩膀?”
太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假笑道:“大皇兄,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是个皇子了?这下人做的事情,怎敢劳烦您亲自动手呢?”
受不了,真受不了。这二皇兄到底在发什么鬼疯?他是脑子被撞坏了吗?可是上次他伤的是脚啊。
太子见他二皇兄还要再说什么时,立马转身就走,毫不迟疑。
等到二皇子的母妃收到消息时,惊呆了:我这皇儿到底在做什么?只是让他假意交好一下,不是让他做舔狗啊。
齐正封收到娘亲的信时,他正从皇宫里出来,他拆开信,面色难看了起来“娘亲……病倒了?还让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