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泽想到从前,那晚她喝醉了,也是这般情态。
那天他迫不及待想跟她发生关系。
乔熏侧过脸看着他,柔柔开口:“陆泽,我可以不回答吗?”
陆泽总归失落。
但他这样的男人,总是骄傲和矜贵的,在这样的久别重逢之前,他绝不会像是登徒子一样占女人便宜,更不会像是几年没有碰过女人身子那样表现得饥渴难耐,虽然他确实将男人需求压抑了几年。
陆泽目光深深。
他语气温柔,甚至是带了些宠溺。
他说:“当然可以!”
乔熏没有纠缠,打开车门下车,她站在车旁等待他离开,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
陆泽再看她一眼,只得将车开走。
车开到路口停下,他侧头,不期然看见副驾驶的座位上,一个闪闪发亮的小东西。
拾起来一看,是乔熏的珍珠耳钉。
温润的小东西,躺在他手掌心,竟然让他想起那些火热缠绵的夜晚……乔熏也是这样娇贵地躺在雪白床上,被他轻易占有。
陆泽心中一悸,
他安静注视着前方的红灯,默默地想,原来这几年他并非清心寡欲,而是因为那人不在身边。
……
乔熏在夜风中,站了良久。
回到公寓里,是沈清给她开的门,沈清的声音放得很轻:“刚刚睡着,临睡前还闹了会儿的。”
提起小陆言,乔熏神情柔软。
她低头换鞋的时候,沈清犹豫了下,低声问道:“是他送你回来的?”
乔熏嗯了一声:“挺顺利的!”
她没有多说的意思,
沈清没有多问,但她心情总归复杂。她心疼小陆言,但她又何尝不心疼乔熏?好不容易跟陆泽一干二净的,现在为了孩子不得不周旋。
乔熏见她担心,轻声安慰:“我没事的沈姨。”
沈清偷偷擦了下眼泪:“那我先睡了。”
乔熏看着她回房,自己也走进主卧室。
月光下,卧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小孩子香甜的呼吸声。听见乔熏的脚步声,小陆言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她贴着枕头,软乎乎地说:“妈妈,我今天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