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和这位……”
庐主说到这里,看了夜君一眼:
“他和这位中毒之人,并不相识,更没有加害的道理。
“这一点,还请恩公明察。”
苏陌点了点头,最后叹了口气:
“庐主有所不知。
“中毒这人,其实本来是我东荒的一位魔教教主。
“昔年东荒留音城中,我一招之差,让他侥幸脱身。
“前不久才知道,他现身于北川。
“这才赶紧擒拿在手。
“如今他对我尚且还有大用,属实是死不得的。
“否则的话,凭借此人手中血债累累,纵然是大器下毒杀了他,我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可现在……”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大器:
“你当真不记得,是什么人将这包药,交给了你?”
“我……我不记得了。”
大器有些失魂落魄:
“我真的不记得了……
“恩公,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加害诸位之意,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过来。”
苏陌对他招了招手。
大器脸色一白。
下意识的看了庐主一眼。
庐主微微点头。
事到如今,苏陌能够耐着性子跟他们分说至此,就算是给足了面子。
人家以道理行事,无论养剑庐是否高高在上,这个时候都得好好配合。
当然,如果苏陌这会忽然对大器狠下毒手。
庐主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任凭自己的徒孙死在苏陌的手里。
因此,他虽然点头,却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大器则是小心翼翼来到苏陌的跟前。
抬头跟苏陌四目相对,还想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只是这会,属实是笑不出来。
苏陌则是笑了笑,又看了小司徒一眼。
小司徒来到大器的跟前,探手拿脉,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不是中了毒。”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轻蹙峨眉:
“可是,他体内气息凌乱……身上,还有暗伤……是新伤!
“你是什么时候受了伤,怎么都不说一声?”
“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