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二十八年……”
夏成安反复念叨这几个字,面如死灰。
零碎的记忆虽然不完整,但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魂穿了!
而且还是穿在一个憨子身上!
“憨子,你怎么了?别吓爹啊!”
夏元淳神色紧张,看他如此呆滞模样,就不禁悲从心来,“我这苦命的孩子啊,从小就脑子不好,没想到年长之后依旧命运多舛……”
他时而哭泣,时而仰天长啸,硬是把夏成安的思绪拉回现实。
打了个寒战,他连忙道:“爹,我究竟犯了什么事,谁打的我?”
“你小子全忘了?”
其实夏元淳也不清楚,只知在见儿子时,他已经头破血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至于公主更是怒不可遏,嘴里高声嚷嚷“淫贼”。
虽不知他究竟做何蠢事,但既能让公主如此愤怒,又斥责淫贼,怕是不堪入目的蠢事。
轻叹一口气,夏元淳拍拍他的肩,“忘了也罢,等会随我去见陛下请罪。”
看他严肃之态,居然还要面见天子,自己犯的这事估计不轻。
夏成安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几拳头。
这举动可把一众人吓坏了,夏元淳拽着他的手,“憨子,你又在做什么傻事!”
他力气大的惊人,差点没给他胳膊拽脱臼。
“爹,手要断了!”
“我就想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夏成安满是郁闷,好歹也是亲爹,下手没轻没重的,他现在还是病患呢!
不过这敲两下还真管用,他脑子里也生出一些记忆。
记得前生和公主定亲,自己的伤也是被公主所致,至于具体过程,他头疼欲裂,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想个屁,想通了,凭你这脑子,还不知要怎么胡言乱语。”
可夏成安心里不安啊,“那你说,就按照我犯的那种事,陛下会如何责罚?该不会要了我的命吧!”
初来乍到就身负重伤,可别再小命玩完!
夏元淳笑了笑,“憨子,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毕竟你爹我可是镇国大将,立下军功无数,打下泰安半壁江山。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归得留你一条命。就是……”
他看了看夏成安,“陛下气急之时,会不会断了你的手脚,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