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侧的皆是虚假,唯有面对韦瑟的时候才是真实而扭曲的她自己——勾人而妖娆。
腰身扭动的她,注视到韦瑟脸上皆是疼痛,渗出黄豆绿豆般颗粒的汗珠:“好能忍耐啊~~真让本小姐喜欢~~很好的玩具!”
她啊~地点点头,虚张嘴巴,带着嗜欲浅笑的优雅,有着在背对光线下阴影的称得上蜘蛛一样雅致扭曲却完美捕食的面容。
猎食者兴奋起来,她对那多数清洗过消毒过一段时间的伤残肢体用力捏动,按压,平整。
仿佛恨不得将里面的血肉都挤压出来,虽然韦瑟明白重樱仅是用力一点将淤血排出。
“稍微……太过分了!”
“真是让我……忍不住了。”
他从腰后抱住大小姐,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被他顺着往上抚过肩头,往手臂走去。
如同双生子,细密触摸,极为牢固。
被人为制造的痛苦与神经上伤口的疼痛,需要被抚平,他极度的不满足于只是从背后抱着重樱,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我渴望你……我拥有你……我占有你……”
“呵,怪人。”
他如痴如醉地以弓腰向前,愈发贴近她的耳侧,脸庞婆娑起衣服的表层,在低声说道。
“我想要更多地得到你,利用痛苦来扭曲我的思维,我的想法!我的……大小姐……”
手指灵活而不安分从衣装下摆钻入——少女啧滋清冷的哼声显于耳边,细腻的皮肤填在手心,滑动抚掠。
而只是安分地在边缘游走摸到属于体温的温暖。
“你敢乱来的话,待会缝线的时候我可不能担保针头乱戳哦!下流、无礼的侍从先生~”
似是威胁更像催促他深入一小步,却是将美好的触摸距离留给了两人之间。
既没有进一步地侵夺她的身体,但也不会退出放走一份已在自己指尖如同豆腐脑绵软的皮脂。
他身体顶着道:“我知道的,姐姐。”
终究是受控于重樱,他可以部分品尝这位名为冷重樱的贵族少女,轻轻舔舐她身上气息的味道。
但绝非是真正开动宴席的时刻,她们会互相取食对方,享受彼此的愉悦,正如一路旅行而来的稳定关系那般。
“切掉那些腐坏的肉了哦……”
她的声腔中带起愉悦的颤音,从韦瑟身上离开,心情中驱散掉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轻轻割掉那些已经破损的皮肤,已经腐败的血肉。
然后拿出一盒特殊的,经过严格消毒的缝合针线:“诶,没问题的吧?虽然我爱你,但拿着的那根针可不是这样想的哦……很疼吧……这样子没有麻醉直接缝合的话?”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拿这个缝合的消毒针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给我个痛快吧大小姐,其实我很怕的。”
“行行行,真是的。满足你还不简单吗?”她用烛火再轻烤上一边,从韦瑟的脚底开始缝合……
“我是不是有一两天不能走路了……唉。”
“不能走路的你岂不是更好吗?”两眼放光看着韦瑟腿上被自己用医用棉纱裹上几层,还有防水透气的效果:“这样我就可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你去别的地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