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承恩又想起了那晚喝血酒,磕头结拜的事情。
上前拉起江洋的左手,这一次差点惊掉了下巴。
“卧槽……”
白承恩的眼睛瞪得滚圆。
江洋的手腕上,连那处刀疤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健康光滑的肌肤,甚至还有些光泽。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血呼啦擦,刀口处还有些痒痒的,用嘴一吹,麻麻的,疼疼的,别说愈合了,刚才因为扛着江洋去医院,用力之下伤口再次张开,甚至能看到皮肤下的肌肉。
……
石山县东郊,陆家老宅。
陆汉悄悄走到门口,见四下无人,这才哆哆嗦嗦的从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插进了陆家大院的高门里。
巨大的院门呼啦一声被推开,陆汉跌跌撞撞的朝着里面走去。
穿过前面两个庭院的花园和走廊,直奔陆家祠堂。
祠堂的门是虚掩的,陆汉推门而入,里面竟结满了蜘蛛网,桌子上,地面上和祠堂的木碑上铺上了
薄薄一层的灰尘,有些日子没打扫了。
原本二十四小时都在染着的蜡烛早都燃烬了,灯油凝固在托盘里,好像一个充满嘲讽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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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汉冻得双手通红,搓了搓耳根,随后一把推开一块木碑,木碑应声而落,掉在地上翻滚数下,随后静静的躺在角落里,上面写着:陆正华之墓。
原本放着陆正华灵位的下方有个暗格,伸手拉开,里面是花花绿绿少说几十个本本。
这是陆家真正的资产所在了。
“想黑我陆家的财产,你们做梦去吧。”
陆汉满眼放光,一脸的贪婪之色。
房产车产证,四大店铺的地契,十几个厂房的营业执照等等,陆汉来不及看,一把揣进怀里。
花有道和江洋太小儿科了,也太小瞧自己了。
仅仅凭借一张纸条就想吞掉陆家的产业,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有的地契、执照和证书藏在这里,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不过户的话,还是他陆汉的,谁也抢不走!
“趁他们两个没有反应过来,要赶紧把东西抵押给银行,换成大量现金,然后远走高飞。”
陆汉心中琢磨着。
想了想,还是从里面把陆家老宅的地契和天鹅湖项目的地契丢了回去。
倒不是他良心发现,是因为这两个根本无法进行贷款而已。
陆家老宅说白了是个传下来的自建房而已,地在郊区,十几亩而已,根本值不了几个钱。宅子内的装修和家具这些固然值些钱,但毕竟需要大量鉴定工作,太繁琐了,就算能拿到这笔钱也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至于天鹅湖项目那块地,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跟政府合作的项目,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此项目地块禁止买卖。
如此一来,这两个本本跟废纸无异,在陆汉的眼中,还不如个小小的垃圾站值钱。
“爸,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想夺我陆家的祖业,他们欺人太甚。与其让他们争了去,还不如卖给黑市,抵押给银行,这样钱还能在你儿子手里。”
陆汉看了一眼陆正华的灵位,随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