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冰妃娘娘是忘了我,不如想想襄王的母妃是如何死的,又是谁给了你秘药才让你保住了地位。”
一听这话,冰妃瞳孔陡然放大……
夏晴安甚是满意冰妃的神情,半响后才道。“不知娘娘可想起来了?”
“你是……你不是夏晴安?”冰妃不糊涂,即便有些震惊,却也意识到眼前的不是夏晴安,既然不是,今日来宫中找她又是为的何事?
当真是如她所说要助她一臂之力?
这话不过是听听罢了,她给宁儿的药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子所给,也就是眼前的人,却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北冥涯的生母死了,可北冥涯却生了下来。
因失了生母反而让圣上对他更为疼爱,如此一来,除了北冥涯的母妃又有何用?
到如今留下一个后患,这么多年过去,暗中派了不少人有去无回不说,北冥涯毫发未伤。
现下又多了一个清国候和苏倾言,想除掉这些人,光是她一个身在宫中的妃子岂会有那般大的能耐,动静大了不也是连累了她和皇儿。
纵然心里有着眉燃之急也不得不将此事搁浅着。
“你心里不也是想到了。”说着,夏晴安拿出了一个白瓷瓶交给了冰妃,道。“苏倾言功夫了得,也擅长用毒,一般人下毒自然是难不倒她,这药一红一棕,红色是让人经脉受损无法动用内力,棕色是让人暂时失去味觉嗅觉。”
冰妃半信半疑的接过白瓷瓶,揭开来看里面果真是两颗药丸,此人拿来的药物不凡,旁人轻易瞧不出其中玄妙。
当年不也是如此。
想了想,道。“你想要什么?”
夏晴安笑了笑,站起身瞧了瞧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道。“我什么都不要,只是与苏倾言有些瓜葛,咱们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冰妃也只是个棋子罢了,面对面,她无法拿下苏倾言,只有乘虚而入。
说完这话,夏晴安便离了去,冰妃握着手中的白瓷瓶,眼里闪过一丝杀意,连忙让人去唤了宁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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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了?”宁儿回寝宫时,苏倾言脸色苍白的躺在躺椅上,瑾七正在一旁守着。
瞧着宁儿来了,瑾七也越发没了脸色。
“小姐中毒了,这身子一日日的折腾,若让我逮着那下毒的人,非得剥了她的皮不可,最好还是将她的双手双脚的经脉挑断,看她日后还不敢这般害我家小姐。”瑾七说这话时,双眸盯着宁儿,眼里真真切切的透着狠意。
宁儿见此,面色一拧,尴尬道。“瑾七,姐姐如今是王妃了,你该称姐姐为王妃才是。”
瑾七不可置否,没接话,若不是小姐交代了,她当真是忍不住要杀了这个贱人,三番五次的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