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北风语回来也正是为清国候府一事,想看看是否能有帮得上忙的。
“我在宜州有些要事需要办,你又怎么会在这?”苏倾言反问一句,才听北风语道。“我先前在列国游玩了一番,听闻了清国候府一事才回来,正巧路过宜州,便来这酒家饮饱喝足在上路赶去京城,本也是打算去了京城后查寻你的踪迹,没想到反而在这遇见了。”
北风语说完这话,接着又道。“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清国候府又怎么会和三皇子的死牵扯到一块?”
三皇子有心皇位,据他所知,宰相大人因暴毙身亡,如此一来,三皇子便少了最大的依仗。
即便清国候有心想让襄王北冥涯作为日后的储君,但也不会这么急着除掉三皇子才对?
兴许,这个三皇子压根就不用清国候出手,便会自己急着跳墙。
“此事说来话长,实际上,不管是三皇子还是清国候府都被人算计了,才会有了这一出。”
说罢,苏倾言将此事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北风语听了这才点头。“原来如此,可有查到背后想除掉侯府的人谁?”
“眼下此事还没有任何进展,即便查到,恐怕也是牵扯不小。”苏倾言说完,看着北风语道。“你回来既然是想帮忙,那眼下我倒是有一事想麻烦你。”
有一事,却没说是何事。
苏倾言没急着说,反而是让北风语先歇息一番,随后便去找了瑾七。
大汉被绑了起来,人还未曾醒,苏倾言让瑾七取来了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大汉的学位上。
大汉哀嚎一声这才惊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发觉自己不能动弹后,怒瞪着苏倾言和瑾七二人。“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问什么你如实回答便可,若是有任何假话,便剁掉一根手指头,手指头剁没了再从脚开始。”
一听这话,大汉想要挣扎,却被苏倾言点住了穴道,僵硬的被捆绑在椅子上。
“三皇子的死是你下的毒?”
被问及三皇子,大汉面色一变,苏倾言也的确没认错,此人就是那日夜里带着御林军进侯府的小将。
“两位女侠,你们说什么呢,我可听不懂,什么三皇子不三皇子,我不过是个粗汉,岂会去谋害皇子。”
“瑾七!”苏倾言一声令下,瑾七立刻抓住了大汉的手掌按在凳子上,眼睛也没眨一下,手里的匕首下去,大汉的手指头便被斩断一根。
趁着他叫唤出来之前,苏倾言点住了他的哑穴。
“可打算说实话?你若说实话,不但不用受这些苦楚,我还会饶了你一条狗命,若不然就将让人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
苏倾言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威胁人的意思,既是说得出便能做得到。
大汉丝毫不怀疑她的话有何说假,疼的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苏倾言这才解开了他的穴道。“你背后的主人是谁?”
“我我我……”
瑾七见他还磨磨蹭蹭的,扬了扬手里还带着血迹的匕首,大汉连忙道。“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啊,才会这样做,小的以前是替宰相大人办事,宰相大人死后,这兵符也就落到了年大人手里,所以,小的是听年大人的命令办事。”
大汉生怕瑾七手里的匕首再下去一刀,受了苦,连忙交代了这些话。
此人的话也并非是假,宰相大人生前与年大人走动极多,宰相一死,兵符落到年大人手中也有可能。